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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鄭經的手,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公子竟能如此快的脫穎而出,實在讓我和小女有些意外呢,小女正在梳妝,稍後才會到來。公子若是不嫌棄我老,就讓我與你聊聊?”
他這般熱情,倒讓鄭經這一宅男手足無措了,他倒並非不善交際,只是不喜,況且刑武聲音與他的身材極成正比,鄭經慌了一會道:“城主生性豪爽,閱歷無數,在下能與城主聊天是在下的榮幸才是。”
刑武笑道:“虛長了幾歲,虛長了幾歲。”他尋了左首的主位坐下,喝了口已然放在桌上的茶道:“咱們無須客套,我託大稱你一下賢侄可好。?”他見鄭經點了點頭,道:“不知賢侄家在何處,令尊令堂可健在?”
鄭經道:“這……”刑武不悅道:“如何,你連這都不肯說?”
鄭經道:“不是,不是,只是……”刑武道:“只是賢侄瞧不起我,是以不願相告。”事到如今,鄭經只能硬著頭皮道:“小侄父母已然去世,了無牽掛,這才出來四處漂泊,倒出求學。”
刑武道:“聽賢侄這麼一說,倒是頗有志向。聽說賢侄的手下趙雲武藝不凡,如今正在武鬥擂臺上?”
鄭經道:“正是,子……子,趙雲非但武藝非凡,更是生的一表人才。他若能從武鬥中脫穎而出,定然與小姐極為相配。”
內堂傳來了一女聲:“誰說誰與誰相配。”走了進來卻是一美貌的年輕女子。
這人想來就是刑杏,她方才上下遮得嚴實,如今換了一身女兒裝,倒是外間傳聞不虛,當真是美麗無比,鄭經起身相迎,偷眼看去,只覺此女與現代的美女明星相較也是不遑多讓。更兼身具古代俠女的颯爽,一舉一動甚是大方。
她踱到了父親面前,施了一禮,卻又來到了鄭經面前,也只拿眼看他,直看的鄭經臉紅耳赤,大感吃不消,才道:“你便是贏下智鬥之人?”語氣大大咧咧,也不行禮。
鄭經抱拳道:“正是。”刑杏又是上下打量他,更是繞著他走了幾個圈,道:“不像,不像。”這不像又不說什麼不像,鄭經正要詢問,她已回到了刑武身後,刑武道:“賢侄可坐。”鄭經謝過,坐下,眼神已經不自主的飄向了刑杏,可是見刑杏目不斜視,不由有些失落。這種失落多半是美女在前,自己卻沒有受的青睞的失落,非是那男女情愛。
刑武道:“聽說前幾日從那雲南城鉅變與賢侄一行人有關?”
鄭經道:“此事說來話長……”刑杏在一旁道:“那就長話短說。”這一句臺詞對白卻是前世那些編劇閱遍無數電視劇之後,最終的改變,不想出自刑杏之口,倒讓鄭經楞在了當場。
他這怔怔出神,刑杏又出言諷刺道:“不就是挾制對方的夫人逼對方就範,除了這等事情,還有其他值得炫耀的嗎?”刑武喝道:“杏兒不得無禮。”
鄭經在喝聲裡回過神來道:“刑小姐說的不錯,小侄堂堂男子漢……”刑杏又是撲哧的一聲,鄭經這男子漢有些說不出口,支吾了一會才道:“哎,終究不能行這無恥之事,最後更害的王夫人血濺當場,都是小侄的錯。不過,”他這不過一出,腰板卻有些直了,道:“不過,小侄當日如果不行此下策,小侄平生好友趙雲,華佗,劉禪三人身陷險境,恐怕難逃毒手,僅是小侄一人聲名便換的他們三人的生命,這買賣如何不值?”
刑杏又哧的一聲:“這買賣真值,高彪死於非命,劉禪重傷,便連那價值連城的饕餮衣也送與他人了,能換得你一人的性命當真是值得了。”
鄭經起身怒目相向,連道三聲你你你,顯是已然氣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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