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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深深鞠了一躬,道:“如此,雲南城將士百姓就交於鄭兄了,若不是那交趾城城主,欺我父母新喪,不願再與我結盟,我也不用這般苦惱。”
鄭經心中惻然,他父母的死他多少有點歉意,如今若是能幫他擠掉陳道,倒也能稍微解下心中的內疚。何況也如陳道所說,即便贏下了這智鬥,只怕那邢小姐多半也是選擇武鬥或是御斗的勝者。
兩人回到了人群當中,見此時已然到了第二輪,由上一輪輪空的八號對上輕鬆淘汰對手的六號,這兩人都是有些學識之輩,竟然都是連連提出了幾個問題,最後由那好整以暇的八號獲得這龍爭虎鬥的勝利,那六號下臺時,一臉的可惜之色。
接下來輪到了九號和十號,卻是鄭經的次序了,這一次輪到了鄭經先問,鄭經先向對方施了一禮道:“方才在下以詭計取勝,實在對不住各位,各位都是有真才實學,反倒是在下濫竽充數了。”九號連道不敢,鄭經道:“在下這裡有一對聯,不知兄臺可對的,水底月是天上月。”這幅對聯乃是北宋年間才由寇準說出,頗有抄襲之嫌。
趙裁判已然在計時了,隨著十數的接近,九號額頭也漸漸的滲出了汗跡,最後一揖道:“在下答不出,煩請兄臺指教了。”鄭經道:“眼中人是面前人。”九號道:“如此心服,在下是武陵城人士,僅此若是兄臺最後抱的美人歸,定然前來慶賀。”趙裁判將兩人請下,接下來卻是二號和三號的對決,這些人俱是某城的佼佼者,若不是有更為突出的人,實難一擊中的。這二號和三號,從計算題說到漢代的樂府詩,從對聯說到了指揮打戰,才由二號獲得了勝利。
這一輪輪到了13號的陳道輪空,下一輪由他和二號爭奪最終決賽的入場卷,擁有90智力的陳道果然不負他的智力,不到兩回合就將二號請下了臺。
下一輪輪到了鄭經,右邊的擂臺卻是傳來了一陣陣的噪雜聲,鄭經看去,卻只見高順已然站在那臺上,他的對手是一中年人,他的身前如今已是站住了幾個高順的重步兵,一臉的死灰,而高順的重步兵也一個個的從擂臺上爬了起來,對方的兵士卻始終躺著,這情況已然有些詭異了,鄭經想起先前聽人說這御鬥據說有新的花樣,難不成就是這個,可這個又是什麼,他在以前可真沒見過。
不過他這一恍神,對面的八號已然不爽,在那裡喊道:“兄臺,為何遲遲不上臺。”鄭經連聲道歉,上得臺去,八號一臉的不耐之意,道:“由在下先出題,請了,皚如天上雪,皎若雲問月。下句是?”鄭經道:“這是出自卓文君的白頭吟,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如此是我的次序了,上聯二三四五,下聯六七**,敢問這橫批是?”
八號也愣住了一會,方才道:“敢是缺衣少食。”鄭經點頭,八號呼了一口氣,皺起了眉頭,片刻才道:“兄臺可知,號稱大陸最終的武將組合技,獸皇辟邪陣,分別由那五個武將計組合而成?”鄭經一愣,這也算是一個問題。是個三國群英傳系列的忠實粉絲肯定能輕鬆回答道:“白虎嘯傲、朱雀焚天、青龍飛昇、玄武怒流和麒麟降世。”
臺上臺下已然是一片驚呼,鄭經心裡奇怪,趙裁判道:“這一題,需得請張先生來解釋了。”他下得臺去,不多時就將此刻坐在偏廳正中央的張先生請了過來,一路走來一路解釋,張先生聽到了最後,已是一臉的驚意,上得臺來就是對這鄭經一鞠躬道:“想不到千年未曾有人召喚成功的獸皇破邪陣在一個少年的口中得出答案,在下受教了。”鄭經心裡已然怪異之極,這個問題理應十分簡單才對。
他心中有疑惑,那八號見連張先生都已經認同了答案,不由施禮道:“閣下大才,我不及也。這一局就算我輸了。”稱呼已然從先前的兄臺變為了閣下。鄭經道:“承讓承讓。”心裡卻萬分不敢苟同這些人的做法,似乎有些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