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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頌玉冷哼一聲,不屑地說:“我們老周家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收回來的道理,就算以後我把你蹬了,我也不會虧待你,這鐲子你自個兒留著吧,到時候扔了送了還是賣了都隨便。”
黨旗一聽這話氣就不順,誰稀罕他的錢?
“憑什麼是你蹬我,不是我踹你啊?你也放心好了,就算我把你踹了,我也不會訛你一分錢,到時候你帶著你的東西從我那兒打包滾蛋就ok了。”
周頌玉臉一冷,他不過是氣她隨便說散不散的事兒才說那些話的,她既然這麼說,就說明她真是這麼想的。她倒是大方,分錢不要,什麼都不貪他的,可是不是也說明他對於她來說也沒那麼重要,她分分鐘都可以把他一腳踢開。
想到這,周頌玉面上更是附了一層薄冰,“在我沒對你淡了之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那可說不準,萬一哪天我看上個比你年輕比你帥比你有錢的人呢?那時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你這昔日黃花蹬了,跟你說,賽喲娜拉。”黨旗仔細地塗抹著護手霜,不在意地說道。
“不可能。”周頌玉自負地認為,比他年輕比他帥還比他有錢的人根本不存在。在他的認知中,那些所謂的富二代根本不算事兒,有錢的是他們的老子娘,他們只能算會投胎。而真正的財富創造者中,就算他不是最有錢的,但也不可能有比他更年輕更帥的。
黨旗都懶得翻白眼了,這人已經自負到一定境界了,我等屁民只能跪服。
回到貢院西街時發現前方的一段道路被交通管制了,路上堵了不少車,而黨旗家所在的小區門前黑壓壓地圍了一群人,遠遠地還能看見小區內警車和消防車的警示燈閃爍個不停。
看來是著火了,黨旗開啟車窗朝小區方向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得可謂是心驚肉跳,起火的正是她家所在的B座,著火的樓層並不高,不超過十樓,而她家在八樓!只見大樓中間某處的樓牆外面濃煙滾滾,煙霧順勢而上,正上方兩層的窗戶也被濃煙所籠罩。
難道是她家著火了?黨旗有點慌亂,正要下車往小區趕,周頌玉拉住她,鎮定地說:“慌什麼,是九樓,你手機沒帶?”
黨旗聽了他的話後定了定神,說:“早上出門就拿了個錢包,想著吃完早飯就回來的,手機在家充電呢。”
要是誰家著火了,物業肯定會第一時間聯絡發生火災的住戶,然後通知大樓全體居民,以保證人員安全及時地疏散撤離。黨旗沒接到通知,要麼是物業的疏忽,要麼就是聯絡不上她,所以周頌玉才問她是不是沒帶手機。
“我下去看看。”黨旗還是按捺不住想下車湊到近處看一看,雖然他說著火的是九樓,但萬一看岔了呢?如果真是九樓,那火勢又會不會蔓延到她家……
周頌玉沒有反對,只是直接將車子丟在路上,跟她下了車一起過去。
警戒線外大部分是B座的居民,今天是週末,很多人都在家,幸好是白天,消防車來得又及時,大火雖然仍在燃燒,但火勢已基本被控制住,並沒有大範圍蔓延的趨勢,暫時還未曾聽到有人員傷亡。
聽周邊的人說著火點的是九樓住戶家的佛堂,估計是香燭倒了燒了布幔引發的火災。黨旗看了眼周頌玉,他眼神還真犀利,果真是九樓。說到是九樓的佛堂先起的火,她倒是想起來,有時早晨起床時她隱約聽見樓上傳來大悲咒的音樂。
二十分鐘後,大火徹底撲滅,九樓以及上方兩層的窗戶都被燻黑。雖然她家所在的八樓看起來還算正常,但黨旗知道里面的情況肯定好不到哪兒去。早上起床後她就把家裡的窗戶開了透氣,四五臺消防車的高壓水槍對著九樓連續噴了半個多小時,她家這會兒就算沒有水漫金山,也堪比水簾洞了。
待消防車撤離後,大樓的住戶才被允許陸續回家。樓內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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