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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笑眯眯的把碗收出去,喝了就好,喝了就好~
於是屋裡很安靜,兩個人各懷心事。
某女想:他是聽見沒聽見呢?要是聽見了,我該扯個什麼謊來瞞混過去呢?
某男想:什麼叫做‘在上面混得挺好’,還有‘和以前的那個南風茉可不同’這句話又何解?
事實是,他確實什麼都聽到了。
我不是我
現在好了,大家都有秘密,誰先說呢?
“那個。。。。”
忽然兩人同時開口,這下又把對方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小情緒給揶住了。
氣氛太過訕然,按理說都老夫老妻了,怎麼就沒點默契,寧銳淺笑,“夫人先說罷~”
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形容詞,一會‘愛妃’,一會‘夫人’,聽得南風茉心裡直打顫,剛才醞釀的說辭都派不上用場,你到底是聽見沒聽見?你不問我,我如何說呢?
慌亂中開始太極政策,“小桃說你千辛萬苦去找了比天山雪蓮還金貴的雪蓮來給我做藥引?”
“恩。”寧銳點頭,表情很沉靜,內心很複雜。
她果然有事情瞞自己。
“為何不用天山雪蓮?皇祖母不是賞賜了很多嗎?何必這樣辛苦。”你當你是城東打鐵鋪子的師傅,渾身都是肌肉塊呢~
“那些不及冰玄玉蓮的效果好,”不知怎的就刻意忽略了去採雪蓮的那段,坐到一旁接著說,“能把你身子調理好就好。”
一時他也忽然不想把自己就是司徒三少的事告訴她了,更不想說是司徒三少四天三夜不眠不休為她在玉玄山摘得那一朵冰蓮救命。
有時候,寧銳就是寧銳,司徒三少就是司徒三少,被他分得太過清楚,誰叫寧銳才是南風茉的夫,司徒三少和她不過萍水相逢而已,沒什麼必要,以後還是少交集的好。
所以有時候,他也為自己這種無聊的執拗而折服。
南風茉點頭算是應他,眼睛撇見身旁的鏡子,看到那張臉,不禁又想起真正的南風茉或許正這樣看著他們,順手就把鏡子翻了個面撲在桌上。
“怎麼了?”好端端的彷彿衝鏡子彆扭起來,寧銳對她這些反常的小舉動著實在意。
“沒什麼。”答完人就少有的開始惆悵起來。
如果她告訴他,鏡子裡有個南風茉,而她是另一個世界的蘇若鳶,他能不能接受?
會不會在聽完以後覺得御花園那刀白捱了,再金貴的藥也白找了,那他到底是喜歡南風茉,還是變成南風茉的蘇若鳶。
回自己的世界亂七八糟的走一回,覺得眼前的一切真實又極度飄渺,完全沉溺在矛盾中不能自拔了,看著寧銳這個痴情美男,終於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我,會失望會生氣麼?”
可是在他看來,你就是你啊~
沉思了小會寧銳笑著問,“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人低頭,不語。
不料寧銳卻釋然般的沒追問,反而說,“先留著吧,我也有沒告訴你的事,以後想說了,我們再一起說。”
南風茉一愣,這算扯平了?於是舒心笑開~原來不但打仗要天時地利人和,有時候說句話也要這三樣齊聚才行啊!
探病
夫妻兩沒在相府多留,當日用了午飯就回王府了,其實寧銳也有點受不了南風茉的愛哭娘,沒事就愛瞎感動,小手絹一掏真情就開始流露了。。。。
二人達成保密協議,你不說,我也不說,日子過得心安理得。
王妃是橫著出的王府,回來的時候是豎著的,全府上下都挺高興,彷彿好日子來了,烏雲蔽散,陽光明媚,就盼著這兩口子什麼時候能圓了房,再生個小王爺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