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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同溟兒交歡,溟兒身上還留著父皇的印記,只一會兒間,卻在御花園中抱著他人,你要父皇當時該如何,若不是有連朔,安煬便該再立新君了。”連朔欲對溟兒不利,恰好讓他的怒氣有了發洩之處。
“如此看來,是連慕希的好運了。”低語著,祁溟月抬首覆上了眼前的薄唇,在齒間輕輕舔弄,就在更要深入之時,門外發出了輕輕的叩響。
“太子殿下,熱水已備好了。”
聽見瑩然的語聲,祁溟月不捨的又輕吻了一下祁詡天的唇,才要退開,卻被祁詡天又扯了回去,“父皇同你一起去。”
解下了外衫,將祁溟月半裸的身子遮掩了,這才讓瑩然進了房門,待放下了沐浴所用之物,瑩然正要退下,只聽深沉的語聲說道:“把這拿去扔了。”
望著地上落下的衣物,瑩然豈會看不出那正是殿下先前所穿的,那上頭的血跡她自然也見了。殿下偏好淺色的衣袍,若是髒了或是沾了別的什麼事物,素來都是棄了的,然後換上新衣,即使陛下不交代,那件染血的袍子也不會再出現在殿下面前。
應了聲,拾起了地上的衣袍,瑩然並未多言,陛下會特地這般交代,其中原因為何,不用猜也是知道的。
祁溟月聽了這話,卻發出幾聲輕笑,摟住了身前之人,在他唇邊落下一個親吻,轉身拉著他往隔間的浴池走去。
不想,才走了幾步,忽然 眼前一晃,雙腿已離了地,環住祁詡天的脖頸,祁溟月側首挑起了眉,“父皇?”
將祁溟月橫抱在懷裡,祁詡天垂首觸著他的唇,“溟兒不用動手,身上沾了不該沾的,父皇會好好替你將那些痕跡給洗了。”
把祁溟月放到了水中,祁詡天立在一旁,開始脫下衣袍。坐在水中之人卻並無動作,任由池水將身上所披的衣袍浸透,只是往後倚靠在池邊,眼神注視著身前,望著緩緩顯露的淺麥膚色,還有那誘人的肌理線條,眼中全是欣賞之色。
“溟兒為何還不解衣?”見他只是坐在一旁,祁詡天下到水裡,望著池水中披著他外衣的祁溟月,玄色的衣袍在水中愈加暗沉,那金色的繡紋卻分外閃耀,襯著白皙的膚色,還有上面殷紅點點,分外的惹眼,也分外的魅惑。
祁溟月仍舊懶懶的靠在池邊,眼神望祁詡天身上掃去,“父皇要我不必動手,溟月便等著父皇呢。”
溟兒素來著的都是白衣,不想穿上這身玄衣,竟又添了些魅人之色,如此耀眼之人,將來登上帝位,還不知會引來多少人的覬覦。祁詡天撫著他頸邊的痕跡,目光暗沉,垂首在那些情事的痕跡之上輕輕吻過,將他身上的衣袍緩緩褪了下來,連同身下的也一同解了,這才撫著祁溟月的溼潤的發,將他擁在了懷裡,“父皇會替你洗個乾淨,那連慕希的血連半點氣味都不能留在溟兒身上。”
“溟月身上,從來都只有父皇的味道。”似乎在打趣著祁詡天的霸道,祁溟月笑著垂首嗅了嗅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讓他略微蹙起了眉,頓了一頓,漸漸斂起了唇邊的笑意,垂下了眼眸,低語般的說道:“不錯,半點都留不得。”
擁著懷中之人,祁詡天聽了這話,便瞧見了祁溟月含著些異樣,抬眼朝他望來,兩雙相似的眼眸對視著,同時掠過一絲幽暗的神色。
帶著些興味,祁詡天眼底漸漸浮出了笑意,“三國局勢不穩,紛爭前夕,有趣的事果然不少,安煬王捨身護著溟兒,溟兒打算如何回報?”
“父皇該知道,溟月不會讓人失望,回報……自然是會有的。”眼中帶著深意這麼說道,祁溟月拂過披落在身前的溼發,抬手抹去了頸邊濺到的一點血色,“安煬,蓮彤,兩國交戰之期不遠,蒼赫怕是也無法獨善其身多久。”
安煬對蒼赫,乃至於天下的圖謀,不是一兩日,眼下與蓮彤的兵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