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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樣?
衙門外她追了出去,姚雲沒有回頭。
“雲妹妹。你要相信我,我並無冤枉姚大人的意思、”
姚夫人在門外惡狠狠的看著鳳川,哼了一聲。隨即看著姚雲,叮囑從今往後不許跟這種人來往,姚雲自然點了點頭。
鳳川如今的的確確是姚家人眼中的小人。
晚些時候,她跟翠菊提起。翠菊嘆氣。姐妹兩人相處那麼好,本是天註定的姐妹情分,如今倒鬧成這般。
“早知道還不如不告訴你!”
鳳川因為報仇,姐妹反目,翠菊心裡倒是難過。
鳳川顧不了這麼多,兇手既然不是姚金武,那固然還有他人。
她突然想起新發現的慶兒屍體還沒看過。
她跟大人打了招呼,前去瞧瞧。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個女子的臉被毀了。
為何兇手沒有分屍,而是毀了女子的臉。
死者眼瞼處依舊有石灰粉。
手指甲裡有皮屑。看來她用力抓過兇手,應為掙扎之時抓傷的。
看來兇手每次行都有用石灰粉,他或許用這東西迷住被害者的眼睛,然後再用刀刺死她們。最後進行肢解,可慶兒卻被毀了容。
大人趕忙過來,問鳳川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發現。
鳳川看著慶兒的屍體,心中一陣難過,搖搖頭,她只知道兇手每次行兇之前都會用石灰粉,且胳膊有被抓傷的痕跡,外加打更人看到,他的胳膊有殘疾。
能知道的只有這些。
只是慶兒被毀了容一事她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蕭木看了看,他分析,毀了容就等於毀了身份,前寫個女子兇手都沒有毀容,為何偏偏毀了慶兒的面貌?
任永裕也在一旁,他一言不發,直直看著。
鳳川問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蕭木一旁嘲笑,該不是又暈血了,要不找地兒坐會兒。
任永裕沒理他,看著鳳川道:“你覺不覺得慶兒這個子矮了許多。”他一說鳳川倒是注意了,她的身材也差了些許,那日沒看仔細,可她伸手拉鳳川的時候,右手食指上有一塊兒繭子,鳳川清楚地記得。
她忙翻看死者的右手,食指什麼都沒有。
她吐了一口氣,這個女子不是慶兒。
那她是什麼人,慶兒去了哪裡?
她身上的衣服和慶兒一模一樣,連發髻都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蕭木看著這個女屍,懷疑有人要害慶兒,這只是慶兒找的替罪羔羊。
“你是說慶兒知道有人要害她?”鳳川仔細想著那晚發生的事。
說起來也奇怪,鳳川並沒有看到什麼人,她只是跑出來說那裡有人要害她。
她的家並不在那兒,而是在另一個村子。
她在漆黑夜裡,去哪裡,做什麼?
她如今又去了哪裡呢?
任永裕突然間明白什麼,又認真的看了看死者。
“你們看,這個死者右手有皮屑,按照人的習慣,她抓得一定是兇手的右手,根據打更人說,那人左手有殘疾,那麼死者完全有機會跑掉,為何慘死?”任永裕看著蕭木,轉眼看了看大人和鳳川,演示起來。
他對著鳳川,模仿了一遍。
他站在鳳川身後,用一隻右胳膊別住了鳳川的肩膀,左臂不動。鳳川順勢抬起右手,抓傷的正是他的右胳膊。
“若是左臂有疾,那他自然無力,這女子便會跑掉,他們是面對面站著的。”
鳳川反駁,倘若女子被迷了眼睛,跑出去沒多遠摔倒又被抓到呢?
任永裕指著女子的衣裳,倘若摔倒,衣服怎會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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