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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美婦唾了一口：“呸！我可不是什麼遊俠，我是真正的俠客，小弟弟。”

達維亞漸漸鎮靜下來：“你是誰？我剛才可沒說到你。”

美婦人笑道：“我是風韻，小弟弟。你應該認識我的。”

“風韻？”達維亞覺得這個名字十分熟悉。有誰曾經對他說過呢？

“你剛才說的不是我又是誰呢？愛上一個白痴，還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要我教他，長得也不好……我忍受了整整三年的痛苦。後來……小弟弟，你說我該怎麼辦？”

達維亞不假思索地道：“離開他。嫁給別人。”

美婦人鼓掌笑道：“你猜對了，小弟弟。可是那個人不願意讓我離開他，但我早已不愛他。現在，你說，小弟弟，我該怎麼辦呢？”

“殺了他。”達維亞脫口而出。

婦人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道：“是的，你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想法。我想殺他，又不想讓別人發現這是蓄意謀殺，你說，我該怎麼辦？到底要不要殺他？”

達維亞笑了。他知道了這個婦人的身份：“很簡單，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就是。你是傑西卡和風石英的母親吧？原來當初德克羅夫特伯爵遇刺案的實情是這樣的。可您為什麼要把這個告訴我呢？這對您有什麼好處？”

風韻笑了，風情萬種：“因為，小弟弟，我相信你是不會出賣我的。”

第二十章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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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維亞啞然失笑：“哦？你怎麼那麼確定？”

風韻道：“我知道石楠和你有關係。他和你並不太熟，卻託我來打聽你的訊息。兩年以來，我第一次聽說你出現在了扶桑，所以很快就趕來了。”

達維亞默然：“為什麼對石楠這麼好？他又不是你親生的。”

風韻黯然：“你知道些什麼？不錯，他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他的母親呢？我們是好朋友啊！”

達維亞緊緊握住被角：“您認識麗麗阿絲馮諾達耶夫？”

“是啊！如果她還活著，也該有四十歲了吧！”

達維亞忽然大笑道：“天哪，你根本不認識她！別吹牛了，風韻夫人，說說你的來意吧！我想石楠應該是被風雲先生收養，而你當時根本不願意吧？石楠是個十分聽話的孩子，所以你在那之後慢慢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呵呵，夫人，您還是老老實實地把目的說出來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去做。”

風韻忽然“撲哧”一笑，笑盈盈地道：“石楠說得果真沒錯呢，你真的很聰明！那麼，你為什麼認為我一定是風韻，而不是其它人呢？”

達維亞回答道：“很簡單——你身上有一股讓我很熟悉的味道，而石英曾經告訴我，你和她的身上有一股天然麝香的味道。所以我判斷你就是風韻。再者，你居然知道石楠母親的名字，由此可見你和石楠十分熟悉，而石楠也十分信任你，所以……”

風韻好奇地問：“還有嗎？”

達維亞忽然正色道：“好了石英，別鬧了。假裝一個老女人有那麼有趣嗎？石楠來了嗎？他在哪裡？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中年婦人不假思索地答道：“石楠也來了，就在……啊，你……你怎麼知道我是……”

達維亞哈哈大笑：“剛才我還不知道呢，可是我突然發現你居然沒有一根灰髮，傳說中的風韻夫人可是擁有著滿頭灰髮的呢！你說，我如何能知道？”

石英鬥敗了似的從臉上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