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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狗狗進進出出都到經過那道門,他看到陌生面孔不奇怪!」
長臉說不認識李恆,但他說李恆經常來兵,且是在武安侯出事後,而且找的不是柳勤
隔牆有耳,冬青沒有把話說完,他和丁大離開後,旁邊假山後就出來兩個人,稍年輕的人滿臉不安,望著不停擦臉的人道,「那人還沒把咱們供出來」
前面男人握著蘸水的棉巾在擦臉上的東西,是粘絡腮鬍留下的,他沉吟了句,「你盯著周圍,我進去把人殺了。」
「好。」
好字還沒落下,只感覺脖子上貼著冰冰涼的東西,常年習武的人,太明白這東西是什麼了。
丁大朝冬青豎起大拇指,「還是你聰明,知道有人偷聽!」
是人就會心虛,知道他綁了人肯定會來探虛實,冬青就沒藏著捂著,將計就計把人引了出來,守門士兵不足以成為證據,這兩人就不同了,兵都知道兩人是龐宇的人,而龐宇是安寧侯之子,也就說,李恆和安寧侯府有關。
霍權聽說後倒沒多少驚訝,官官相護大抵就是如此吧。
冬青問他,「大人準備怎麼辦?」
「我和兵的樑子算是結下了」許是做聶鑿久了,霍權心境也有了變化,他還記得初聽羅忠進宮彈劾自己時,霍權恨不得找羅忠解釋清楚,和他握手言歡,換成安寧侯,他沒有半點怯弱害怕,道,「老管家常年在京,讓他查查安寧侯的底。」
對安寧侯,霍權的想法是,不能弄死他也要找到他的把柄讓他翻不了身。
跑腿的是丁大,他傳達完霍權意思後,老管家不以為然,「安寧侯那人有啥查的啊,讓大人別操心了,交給老奴去辦。」
就沖他窩囊朝廷欽犯,安寧侯就好不了。
而且老管家是什麼人,最擅混淆是非,抹黑人名聲之輩。
皇上下令抄李家時不是有人質疑金銀財寶對不上數嗎,肯定是安寧侯私吞了,私吞的財產就是買李恆命的。
不肖半刻鐘,這件事大街小巷就傳開了,時刻派人盯著兵動靜的龐宇聽聞這事,差點沒氣得吐血,抄家的是聶鑿,昧下武安侯府財產的是他,和安寧侯府有什麼關係,救李恆就根本不是為了錢。
等等,龐宇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問心腹,「什麼意思,誰說李恆跟侯府有關的。」
心腹低頭,正欲答話,外邊傳來怒吼聲,「逆子,瞧瞧你做的好事。」
安寧侯的訊息更靈通些,不止聽到了坊間傳言,還知道龐宇底下的人落到聶鑿手裡了,查清楚前因後果的安寧侯恨不得扇龐宇兩耳光,「早就讓你不能摻和李恆和聶家的恩怨,你竟把人往兵營地帶」安寧侯怒火翻湧,進門就動了手,龐宇被他揍得癱軟在地,爬起跪好,不服氣道,「聶鑿活著對咱就是個威脅,李恆那人不中用,蟄伏多日都沒成功,我就想幫幫他!」
「幫個錘子!」安寧侯土話都罵出來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真要那麼容易就殺得了聶鑿還用得著他李恆!」
他不讓龐宇幫李恆不止忌憚聶鑿,再者想試探李恆背後是否還有其他人相幫,武安侯是什麼人,養出來的人豈會是個廢物,他忍耐這麼久,就是不想被李恆利用,為他人做了嫁衣。
如今可好,兵的勢力被聶鑿收去,還被他抓到了小辮子!不能為了龐宇把整個侯府連累進去。
安寧侯道,「宇兒,這次不能保你了。」
龐宇還不知道兵出事了,睜大眼,滿臉寫著難以置信,安寧侯頹然坐下,滄桑的臉像老了十幾歲,「你派去助李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