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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白嫩晶瑩了。憑她這樣的體貌,若不是天生的,那絕不是一般小富的人家能養得起的,這也許是一條線索。沈天歌繼續道:“後來我就爬到樹上,縮了一夜,天開始亮了,我就看見虎頭叔叔家那邊有煙,就跑過去了···”忽然想到什麼,沈天歌暗自運轉體內的真氣,使氣血在身體一些部位凝聚,形成淤血、青紫。
俞警官又問:“你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嗎,其他一點也想不起來?”他覺得有點難辦了,這樣不好入手啊。沈天歌沉默地點點頭,一副失落的樣子。俞警官想了下轉頭對剛才那個女警道:“小章,你先帶小姑娘去趟醫院檢查檢查,看看是不是摔傷腦子了,問問醫生有什麼辦法,順便給她換身衣服吧,看著很破不能穿了。”“誒!沒問題!來,小天歌,姐姐帶你去看醫生,很快就不會痛了。”那個年輕的女警叫章欣雅,是新來報道的,平常接觸到的都是些縣裡雞毛蒜皮的事情,首次碰到這樣大的事情,對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很同情。沈天歌遲疑地看向虎頭叔,俞警官笑道:“這個叔叔要先留在這裡,俞叔叔還要問些話呢。”對沈天歌的印象更好了,沒有因為脫困了就把恩人扔一邊,是個知道感恩的。
“嗯!虎頭叔叔,我和姐姐先去看病了,你要等我回來啊。”沈天歌拉著他粗糙的大手說,虎頭抓抓腦袋,憨笑:“我在這兒等丫頭,我還要看你找到家呢,一定等你。”俞警官和其他的警察不由自主的笑開,當警察碰到的糟心事不少,但有時還是會遇到像這樣的感情,明明是陌生人,卻會有讓人心暖的感動,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總是那麼神奇。
………
縣醫院
“嘶——!!!”周圍一陣整齊的抽氣聲,小女孩身上遍佈多出處地紅腫青紫在白皙的面板上更顯得觸目盡心。檢查的女醫生咬牙切齒道:“這可不是摔出來的傷痕,哪個禽獸不如的畜生,連這麼個小女孩都打!”旁邊的小護士看得眼眶都紅了,輕輕地用酒精棉擦傷口,口中不斷的說:“乖乖啊,姐姐輕點不會疼的,不要怕!”章欣雅捏緊了拳頭,見沈天歌沒發出疼痛的聲音,以為她習慣這種痛了,更恨那些人販子,要是人在眼前估計能打死他們。
沈天歌見她們那樣的反應,不禁有些心虛,她是不是搞得太誇張了。忍不住輕輕說:“沒那麼疼的,小姐姐別哭···”沒說完又噎住了,因為聽了她的話,小護士誇張的淚水洶湧,連醫生和章警官都紅了眼眶。沈天歌視線飄忽,不敢再看她們,內心暗暗流淚,撒謊可真夠累心的啊!
為了讓她休息好,放鬆精神,護士給她打了麻醉針,將人安排在了一張病床上。沈天歌在睡意湧上來的一瞬就運轉真氣消除了藥性,保持著清醒的狀態裝睡,感受著章欣雅溫柔地輕撫她的頭髮,仔細偷聽她們的對話。“陳醫生,你檢查後,小天歌的情況如何?”章欣雅輕聲問。陳醫生邊在病歷卡上記載邊回答道:“現在她身上除了多處毆打的傷痕外還有就是一些樹枝擦傷的痕跡,你說這個小女孩失憶了,我特別仔細地檢查了她的頭部,但並沒有外傷,也沒有撞擊的痕跡。”
“那是怎麼回事?”章欣雅奇怪的問,陳醫生收起筆嚴肅的說:“還有一種情況,她的失憶是精神衝擊引起的。必定是發生了什麼超出她承受能力的事,出於人體的自我保護,記憶就被遮蔽了。”章欣雅皺緊眉頭:“那小天歌就一直這樣了,沒辦法讓她恢復嗎?”
“這不好說,人腦是十分精細的,一般的失憶可以透過熟悉的人、事物來刺激患者想起來,但這麼小的孩子,又是出於自我保護引起的失憶,很難說隨便刺激她會發生什麼事,一個不慎弄不好會引起她的精神崩潰,所以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或者等她長大點再慢慢引導她回想。當然運氣好的話,她隨時都可能想起來。”陳醫生鄭重的警告。
“···我明白了,陳醫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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