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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跪了下來,高聲喊道:“求求畫仙幫妾身一把,幫我要回我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天人合一
在洪夫人這件事之前,易寒對虞丹墨的好感基本維持在賞心悅目這個膚淺的階段,畢竟拿虞丹墨跟真正的正道少俠比,易寒無疑會選擇後者。但當易寒看到虞丹墨為洪夫人做畫時,她忽然也從虞丹墨身上看到了那種正義的守護者的光芒。
“也就是說令郎已經走失六年了?”
“是的,六年零三個月了,妾身一天一天的數著,沒有一天不在想他。”被季斂之帶回來的女子——亦即是洪夫人慾泣欲訴地說著。
她是在鎮上被季斂之看到的,當時洪夫人正在一座府院前大聲與人理論,對方是幾個膀大腰圓的僕役,很不客氣地圍著洪夫人。季斂之見他們對著個弱女子推推搡搡舉止粗暴,最後更是把女子推倒在地關門而去,他自然上去攙扶了一把。洪夫人那時已有些精神崩潰,一看扶自己的是個眉目和善的年輕人,當即像是遇見了救星一般,不管不顧地把她的委屈對著季斂之傾倒了起來。
原來她是為了找走失的兒子尋到這個小鎮上來的。據她說,她的兒子在3歲的時候被人拐走,她多年尋找未果,卻一直沒放棄希望,這次偶爾聽得一位親友說衡山雀塘鎮有位人家的小公子與她兒子頗為相似,她便匆匆趕來,結果竟發現這戶人家她居然還認識,乃是斷了許久音信的一位舊友……
“這麼說,那位齊夫人也認識令郎?”聽著洪夫人重複自己的遭遇,虞丹墨問道。
“是的,淑蓮的孃家與我孃家是鄰居,我倆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後來她嫁到鄰縣,回孃家省親時還會去我家做客,她也是見過崢兒的。”洪夫人抹了抹眼淚道:“現在想來,淑蓮最後一次來我家後不久,崢兒就走失了,那時我瘋了似地找孩子,也沒注意她家是什麼時候搬走的。她見我想看她的孩子,開始先是推脫搪塞,後來就說我是想孩子想瘋了,再不讓我上她家裡,如果不是做了虧心事,她為什麼好端端地舉家搬遷?為什麼這樣對我?”
“那夫人確定你親戚說的孩子就是齊夫人的孩子嗎?”
“肯定是的!”洪夫人想起自己被昔日好友責罵時的場面,泣不成聲,“我躲在她家外面等了好多天,果然看見她牽著孩子出門,那是崢兒無疑!絕對是崢兒!可他們卻睜著眼睛說瞎說,嗚嗚……他們都說我瘋了……”
“夫人,你先別哭。”見當事人情緒又有失控的跡象,虞丹墨連忙安撫她,“你先仔細想想,令郎外貌有沒有什麼特徵可讓夫人指認?”
“沒有。”洪夫人悽慘地搖了搖頭,“崢兒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也沒有胎記,可我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的兒子!就算過了六年,我也知道那絕對是他!”
“正是如此,我才想起虞公子來。”季斂之適時開口道:“虞公子畫技超凡入聖,不知能否透過孩子以前的長相推測出現在的長相?”
虞丹墨的畫技是武林公認的形神俱準,倘若他能透過孩子幼時長相畫出孩子現在的模樣,那也算是一個有力的佐證。正是想到了這一點,季斂之才決定帶著洪夫人來見他。
“這樣的事情,我倒是第一次做……”對於季斂之的提議,虞丹墨支著腦袋想了想,“人體骨骼確有一脈相承之處,只是如果光憑對孩子3歲時的描述,要畫他現在的樣貌恐怕不是很精準。”
“我有!我有畫像!”不待虞丹墨說完,洪夫人立刻從袖中抽出一張小畫,“這是崢兒週歲時的畫像,我一直隨身帶著以便尋訪,只是……這只是週歲,畫仙能不能……”說到這裡,她目光已是黯淡,畢竟她也不清楚虞丹墨的深淺,純粹只是聽了季斂之隻言片語的介紹。試想一個孩子8年的光陰該是如何的變化,這真是常人能畫得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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