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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是男人都沒法去嫉妒,人家那是……天生的高貴美好,咱們這些人就算是全打回肚子裡重新再長一遍,也沒那可能!你還夢人家的妻?呿!”
可身邊的人卻一點也不給面子東文在拐角一頭,這兩個小廝在另一頭,聽到這話他原本是垂頭喪氣的身體像是忽然之間被打了雞血,一震,抬步便飛快的跑了開對於羅家宅子的分佈十分清楚,客房就那麼些,對於尊貴的客人居住的上等的客房在哪裡,他清楚的很那日那個和自己一同被困的少年是何等的模樣,而他的妻子是如何的模樣,東文怎麼可能忘記的了?這兩個小廝所說的人必定是他們!
他記得他們原本是打算幫助他和扎娜的!
荀白和孤倦兩人的確原本是打算帶著這一對小鴛鴦瞞天過海的過了金鎮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能夠算得到會發生地震?
孤倦在扎娜被帶下看守的時候被以眼神請求,而現在——孤倦很早便起身出了房門,荀白有些沮喪的坐在床沿上他被打理的很好,那位不會伺候人的女人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答應納明的話她都做的很好——雖然荀白不曉得在他眼裡他只是奇怪,更多的卻是難受的情緒,因為他一點也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因為身份地位的理由才對自己好,可——如果不是這些,他又如何留得下她在身邊?
有些無奈的在腦海裡嘲諷自己納明被他支開了去為自己準備早餐,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因為沒有辦法保證不流露出難過的情緒而這突然闖入的少年讓荀白愣了下,繼而請人入內,少年所說的事情則讓他有種義無反顧也需要為他辦到的固執想法——或許是比較天真的,可是,真正相互喜歡的人,如果不能夠在一起,那是多麼悲慘的事情?
荀白的答應讓東文像是忽然之間像是又有了希望,雖然並不能完全的感到安心,但是卻也只能將最後的一絲希望放在這少年的身上,東文在心底祈求著,不甚甘願的離開而剩下來的他,則獨自坐在屋子裡,思考著要怎麼樣才能夠做到對別人的承諾然而他卻病倒了,心事重重、氣溫驟降、昨夜在冷風中的等待,昨夜的無法成眠……
到了正午,扎娜被像押犯人似的帶到昨天夜裡夜宴的花園裡,院子裡像昨夜那般的擺起了長條的矮桌,她的母親大人坐在首席,而那兩邊的桌子邊上,分別跪了兩排整齊的少年,少年們的身後則是一排年長的男子,他們各自手中拿著代表少年身份的吊牌,而那雙眼睛,卻都不約而同的望著被玉侍衛押著走來的少女孤倦被邀請觀禮,用羅夫人的話來說就是:你們金朝的男人選妾的時候,可沒咱們鳳羅的排場!力邀孤倦!
羅家這位夫人對於孤倦在被自己女兒添油加醋的讚美後,便不自覺的多了幾個心眼的注意上了在她眼裡,孤倦這女人是男子託付終身的良配——武功好,可以保護自家男人不受欺負;氣質佳,她的冷漠能夠讓別的什麼男人被她看上一眼,就算有那個心思,也自然會被凍沒了;不多言,不多言的女人,比起那些花言巧語的,自然好上太多於是這羅夫人,心頭的小算盤便亂七八糟的敲得噼裡啪啦響,原因也很簡單——她的長子,原本是有個娃娃親的,可那女孩子死得早,她這兒子還沒嫁過去幾天便成了鰥夫,因為心疼孩子便自他妻家接了回來。她這兒子雖然說和他那個早死的妻子沒多少感情,但被接回來以後卻常年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搞自閉。
所以如果,能把自己兒子嫁給這為姓孤的小姐——這姓羅的夫人也是個人精,打從一照面便知道孤倦和她家男人之間並無多少感情,甚至隱隱察覺出來孤倦並不真正願意留在他身邊——也算是給他找了個還不錯的歸宿於是打了讓這金朝的女人見識見她們鳳羅好處的打算,看能不能說動她站到她們鳳羅去——其實歸根結底,到底是孤倦身上的氣息,半點不像金朝女人!
但是羅夫人沒有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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