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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電話?
帶著詫異她接了起來,電波里傳來意志消沉的聲音:“姚雨,請來我辦公室一趟。”
她欣然應下。
姚雨一直以為以丁修平的為人上班時間肯定是為了公事,可她完全想錯了。當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面前時,就聽他問自己:“你認識餘麗?”
她不敢隱瞞,“她是我未婚夫的姐姐。”
丁修平的唇角不由得揚起來,只是弧度沒有那麼深,很淡很淡的,“原來你的那一位就是國際知名的餘大設計師。”
“我們明年三月就舉行婚禮。”
“到時候請我參加婚禮,方便嗎?”丁修平收回有些僵硬的笑容,又回到方才的冷漠與冰冷。
“這——”姚雨並不是那種毫無主見之人,“我不知道你與餘麗當年有什麼情感糾纏,但是在你們沒有講和之前,我斷然不敢請你參加我的婚禮的。”
丁修平冷笑幾聲,淡漠的眼視突然十分專注地看著她,“姚雨,我和餘麗能不能講和,還要麻煩你幫忙。”
姚雨自認為自己沒有能力調解他們的感情糾隔只能委婉說:“我不知道十年前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十年之後你回來找餘麗又為了什麼,我只知道餘麗當年被你傷得很深,同為女人我同情她,同時也為你當年的行為而不恥。”
丁修平專注的面漸漸褪散,取而代之的是無可奈和,他嘆著氣說:“我是有不得已苦衷的。”
姚雨不屑道:“如果每一個男人都以有不得已苦衷這個理由來為自己的負心來洗清罪名,我想這根本不成立。”
丁修平起身,揹著姚雨對著窗外,他平視著遠方,十年沒有回到這座城市,北江市早已不是當年的北江市,而餘麗也不是當年的餘麗。
姚雨看著他頎長的背影,真想知道他當年不得已的苦衷是什麼,可他如果不願說,她也不願勉強。
丁修平眺望著窗外許久後,才緩緩轉過身,雙手放在大班椅的椅背上說:“十年前,我在北江市當兵,結識了美麗單純的餘麗,那時我們很相愛,以為會結婚生子,可萬萬沒有想到,我被確診為鼻咽癌晚期,為了不連累她,我只能按家裡的意意去美國治療。到了美國後,病情不容樂觀,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積極配合治療,後來的日子,我樂觀地面對一切,還一邊治病一邊讀書,就在一年多前,我的病情有所好轉,醫生說癌細胞已完全控制,但還不能離開美國。於是我就去家族企業華晨集團工作,直到一個月前,醫生說我可以離開美國了,我才迫不急待地回來。”
姚雨曾想過無數個不得已的苦衷,就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種情況,她覺得他們的故事就像老套電視劇的情節,俗不可奈,可當如此的老套情節真被自己的耳朵吸收後,她又不得不承認很感人。
她的眼眶溼潤,“那你找餘麗好好談談吧。”
“我找過了,可她聽都不聽我的,就把我直接趕出了門。”丁修平情緒有些激動,但在坐到椅子上的時候,又漸漸恢復下來,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好像把她當作救命草一樣說:“所以,我想找你幫忙,你與餘麗的關係明擺在那裡,只要你對她說,她會好好聽下去的。”
其實這忙倒也不是很難,關鍵就是要找一個好的時機告訴餘麗,明天未來公公就回國了,肯定不適合,只能再找時間。
“我找個合適的時間和餘麗談談吧。”
“謝謝你,姚雨。”丁修平感激道。
半天的時間就這樣在丁修平的辦公室裡過去了,姚雨下班的時候,一方面期待著明天未來公公與母親的會面,另一方面又尋思著什麼時候找餘麗好好談談丁修平的事。
丁修平的的確確有不得已的苦衷,一個人身患不治之症,能為心愛之人想得只有不牽累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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