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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像是個軟軟的麵糰兒,任他揉捏,只是在他進入的時候拼命掙扎起來。這次是本能的掙扎,尖利的指甲陷進康肅森的手臂中,更增加了男人的暴虐情緒,掰開她的腿挺了進去。
緊緻的甬道內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礙,康肅森此刻已經紅了眼,自然不會停下來細細審問,又不是一個送入,身下的易白梅慘叫一聲,全身都抽搐起來。康肅森一個激靈。易白梅是個處子,從她十四歲入宮,受盡恩寵,如今整整八年,可這個女人還是處子。
真是個笑話。康肅森一邊抽 插一邊想,康炳羹,你真是個笑話。
易白梅的慘叫聲被守在門外的宮人聽到清清楚楚,連後院的秦芷蘭都隱約有所知覺,何況有武藝在身的秦芷見。這個兩兄妹各懷心事的坐在小廳裡喝茶,卻都是相同的覺得惆悵。
激烈的情事過後,康肅森的額頭也起了薄汗,裡衣也溼淋淋的一層。他有些前所未有的激動,就像你撿到一個鐲子,本來以為是個石頭的,結果拿起來仔細一看,卻是塊玉。還是塊璞玉。
易白梅渾身青紫,撕裂的血水沿著大腿根兒一直往下,就是一副典型的被糟蹋了的模樣。康肅森思緒也有些亂,他低著頭穿鞋,也沒再看易白梅,而是起身走了。
太監在外高喊,擺駕回宮,秦芷見趕緊的跟在後面,蘭貴嬪也出來跪在芷蘭苑的大門,只有易白梅,是昏死在正堂的塌上的。
秦芷蘭送走了景朝帝,回了屋子,整個廳堂中充斥了情 欲的氣息,有些交合後的特殊腥味。易白梅還躺在榻上,玉體橫陳,看在秦芷蘭的眼中卻是礙眼萬分。“把她給我拖起來!”蘭貴嬪指著塌上的易白梅:“賤婢!勾引聖上,給我關起來!”
有小太監和身強體壯的宮女上前架起易白梅,扔進了後面的一間放雜物的小耳房。房間裡只有放布匹的地方還算柔軟,那小太監還算心軟,放下易白梅的時候是放到布匹上的。蘭貴嬪恨得牙癢癢,可秦芷見走的時候丟下了一句:“她怎麼也是聖上的人。”秦芷蘭不敢傷她性命,只能找著藉口出氣。
狹小的房間內塵埃滿布,潮溼腥臭的氣息充斥鼻尖,易白梅赤身裸 體悠悠轉醒。下身仍然撕裂似的痛,乾涸了的血液和某種分泌物攪和在一起,又麻又痛,每挪動一下,身體就會又被重新剮一次,從神經深處開始麻痺出痛感。
秋寒是滲人的,不然易白梅也不會這麼快的轉醒。芷蘭苑裡很是安靜,易白梅根本就無法站起來,可是寒冷逼人,只好將身體上的布匹扯出一些遮蓋在身上。可這些布匹都是麻料,貼身裹在身上,絕不會好受,特別是不少地方還是破皮和淤血的。
易白梅是受著身體上的痛苦,相比之下,秦芷蘭還要難受些,她早知道易白梅是個禍水,可是沒料到這麼快。更好笑的是,自己的兄長竟然還在有意無意的維護這個女人。她因為出身,在宮廷裡一直謹小慎微,而這個兄長並沒有帶給自己特別的維護,現在卻把心思用到其他女人身上。
康肅森是步行回自己的隴和宮的,他今天有些頭腦發熱,想要藉著涼風清醒一下。因為年少就生活在邊疆,所以康肅森的腳力比起平常人要快上許多,太監隨侍都被甩了不遠不近的距離,只有秦芷見還跟影子一樣的跟在後面。
“皇上,夜晚風涼,你還是乘御攆回去吧。”秦芷見勸道。康肅森笑了一下:“芷見,你還記得朕十七歲那年嗎?孤身去了戈壁,你帶著侍衛尋來,我們在茫茫戈壁迎風縱馬,飲酒高歌。”秦芷見沒有說話,康肅森嘆口氣:“如果這深宮大院,你覺得束縛了翅膀,於朕,也是一樣啊。”
後面的宮人越落越遠,聽起康肅森念起舊情,秦芷見就大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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