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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好要去幹這種活著要進牢房死後要下地獄的缺德事你不為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想想也得替自己的父母考慮考慮你下手殘害他們之前都沒有一絲猶豫和一點兒仁慈之心嗎人是人他娘生的妖也是妖它娘生的就算你看起來不像個人也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而是人妖……”說到最後,自己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那變態少年耷拉著腦袋,黯然瞅了晚晴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被官差推走了。晚表既為他感到可悲,又覺得他可恨,最後也沒提起興趣去看血淋淋的砍頭。
遇刺
過了幾天,大夥兒動身前往江寧,也就是現在的南京。江寧織造曹寅不知道從哪兒得了訊息,竟在離城還有二十里處迎駕。後來晚晴才知道是康熙派人通知的,以免在城裡又發生什麼意外。晚晴明白是為了她上次的事兒,心裡很有些感動。
在江寧時的行宮就設在織造府上。晚上君君臣臣的自然有商議不完的話題,晚晴閒著就逛起了花園。看來這曹寅很富有,花園裡亭臺樓閣比起貝勒府都差不了多少。
在一處亭橋站了一會兒,感覺身後有人過來,回身一看,是九阿哥。他笑了笑,走到她身邊一併站著,並不開口說話。晚晴便由著他,也靜靜看著夜色。
過了一會兒,九阿哥揮手讓小桃下去,小桃楞了一下,看了看晚晴,在晚晴的示意下告退。九阿哥想必是有什麼話要問吧。
再度沉默了半晌,九阿哥終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難道我就那麼比不上四哥?如果一開始,你嫁的是我,會不會就有所改變?”
晚晴對著遠處溫柔一笑:“九阿哥,很多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做再多假設也不過是多添惘然。您問我為什麼?我無法給您確切的答案,四爺他既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依靠,他之於我,意義太多太多,我反而無法來衡量。這就好像您問魚,水對它的意義是什麼,它能怎麼說?太過理所當然的存在,反而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回過頭來,對著九阿哥:“九阿哥,我們每個人的生命只有那麼幾十年,晚晴眼界短,看不到更長遠的東西,只能緊緊把握住現在擁有的一切,盡心呵護珍惜,以圖將來無所怨尤。您一定也有值得守護和珍惜的人和事,所以,請您,活在當下,別為以後徒增遺憾。”
說完,蹲身一福,翩翩告退。
活在當下嗎?
可在她心裡,他終是比不了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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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對皇帝一行的到來表示熱烈歡迎,織造府特地設下豪華宴席。席間觥籌交錯,歌舞昇平,曹寅唯恐招待的不好,還特意向皇帝稟明請了江南最好的戲班子,包下了揚州最好的酒樓……集雅軒,準備三天後請皇帝好好地聽上一回戲。康熙一家都是忠實票友,對聽戲自然不會反對。倒是晚晴暗暗叫苦,她聽黃梅戲可以,對咿咿呀呀的京戲半點興趣也無,尤其對打打鬧鬧、鑼鼓喧天的武戲更是感冒,偏偏又不能拒絕,只想著到時偷偷地在耳朵裡塞上兩坨棉花得了。
三天後,揚州最大的酒樓——集雅軒。
其實把耳朵堵上了,看臺上的翻跟頭還挺好看的,晚晴看得挺自得其樂,四四在不遠處看著她耳朵裡若隱若現的棉花團,想不明白她既然聽不見聲音還有什麼可樂呵的,但是看見臺上一翻跟頭,她那倆眼就直放光,算是明白了她的趣味性在哪兒了,不由得又想給她幾粒白眼,不過她這會兒也無暇理會吧。
小桃輕輕搖了搖晚晴的胳膊,晚晴依依不捨地把眼睛從臺上撤回來:“怎麼了?”
小桃把嘴附到她耳邊說了句什麼,晚晴偷笑著點點頭。這丫頭真是的,上廁所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