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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這許多時日裡,只顧閒逛,卻不知道我教之中,還有這等盛事!”
頓了頓,醒言便下定了決心:
“嗯!俺以後也得跟著門中的長老,好好研習道術——若是那道法小有成就,便也去參加那大比,盡心竭力,好替咱上清宮爭得顏面!”
想象著那美好的前景,一時間醒言只覺得是豪情萬丈!
——說到底,醒言還只是個少年;聽得陳子平說起這大比之事,便不免起了那爭強好勝之心。
只不過,待自己這豪言壯語說完,醒言卻奇怪的發現,這陳子平聽得他這豪言壯語,愣了一下之後,一時竟不接話搭茬。
心中正自疑惑,卻見這位年輕弟子,稍停了一下,才吭吭哧持的說道:
“這事……咳咳、”
“您有所不知——張道兄你是那‘四海堂’之主;在我上清宮中,與那崇德殿、弘法殿諸部首座一樣,算得是一方道尊——這、這卻如何能再入得旁人門下學習道術?”
“啊?!”
聽他如此說,才記起自己身份的醒言,便覺得有些不妙;卻又聽得那陳子平繼續說道:
“不僅如此,待到那大比鬥法之時,您恐怕還是那座上評判之一——這參與比較之事,實在是無從談起!”
這位甚是樸訥的上清宮弟子,老老實實的將這番話說與醒言聽。
“^#*@^★#!*☆~@!~”
第七章 風過羅陽,棍影如龍人似玉
陳子平這一席話,醒言頓似是被倒憋了一口氣,一時作聲不得。
那陳子平見身旁這位原本健談的少年,現在卻不作聲,便轉臉瞅了瞅——卻見醒言臉上神色,甚是古怪。
見此情景,陳子平也甚是奇怪;不過心中略略想了想,便轉臉滿懷歉意的對醒言說道:
“請恕弟子無禮,不應喚你為道兄的——而應該稱你為張道尊,或者張堂主……以後弟子一定注意!”
“呃?”
待陳子平整句話說完,醒言才醒悟過來;弄明白陳子平話中意思,醒言連忙說道:
“咳咳!陳兄誤會我的意思了;方才俺只是想那三教大比之事,不禁心馳神往而已,卻與陳兄無干。以後陳兄還是叫我‘道兄’便可——如不見外,便請叫我‘醒言’吧!我聽得那‘道兄’二字,卻還是有些不習慣。”
“嗯!其實,我也覺得,無論叫你‘道尊’,還是‘張堂主’,都有些怪怪的。”
看來,這位不甚善於言辭的上清宮青年弟子,心性倒也頗為率直。
這兩個年輕人,便這樣一路閒聊著,倒也不覺得旅途煩悶;兩人一路上逢村住宿,遇鎮覓食,大約過了十四五日的光景,便來到一處名叫羅陽的村鎮。
醒言這些時日來,一路也走過許多村寨;到了這羅陽,卻見這鎮子是別有特色。
進得鎮裡,走了一陣,便覺得這羅陽佔地頗為廣大。又見這城寨內,多植青竹,到處都可以看到成片的竹林。
而這街上來往行人的裝束,卻也與一路看來的大為不同。雖然,不少人都還是漢族衣冠,或短襟,或長袍;若飾花紋,多以動植物、幾何圖形為主;但除了這些與那饒州地界相似的衣著打扮外,卻還看到不少衣飾奇特的男女。
比如,醒言一路上碰到不少女子,無論老幼,上身都穿著鑲邊或繡花的大襟右衽衣裳;頭上裹青色布巾,耳戴銀質墜環,領口別有銀排花。下身則常穿齊膝的短裙褲,褲腳上往往繡著精巧的花邊。而那些個奇袍異服的漢子,則多穿黑色窄袖的右開襟上衣,下著寬肥長褲,褲邊多皺褶。在他們的袖領褲腳上,也都鑲著花邊,只不過顏色圖案,均不如女子身上所著那般絢爛繁複。
還見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