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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的行程,瑾慎關了手機。
木子和男友同進同出,瑾慎一個獨行俠沉浸在西雙版納美麗的自然風光下倒也不算落寞。第三天,還在大理著名的洋人街,邂逅了一個自助遊的攝影愛好者。在他的介紹下,瑾慎嚐到了美食雜誌上介紹的特色小吃。
晚上,他還特地跟到她們旅行團下榻的酒店投宿。
因為說好了晚上還要一起去逛街,瑾慎在酒店房間中聽到敲門聲的時候絲毫沒有警戒之心,笑容可掬的拉開房門,“這麼……”
她臉上的笑容在見到來人之後,瞬間僵硬。
門外的人竟然是裴墨。
花言巧語
家裡有奶奶這麼個叛徒,再加上作為一個警察,裴墨職權之便很容易就能追查到旅行團的固定行蹤。
所以,瑾慎沒有費心去問他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抵住客房門,問話裡帶著不容錯辯的寒意。
“我的室友馬上會回來。”她冷下臉,示意他不受歡迎。
“我和你的領隊導遊說了,有案子要找你問話,所以暫時到我出去為止,應該都不會有人進來。”裴墨身上的寒意,讓瑾慎不自覺退了幾步。
“為什麼關機?為什麼一聲不響就來雲南?”他逼近她,神色並不如他的語氣那樣平和。
瑾慎沉默的退到牆角,裴墨重重一拳擂在她身側的牆壁上,“你不覺得我作為你的男朋友,有相應的知情權嗎?”
胸腔中燃炙的痛意似乎擺脫了理智的束縛,促使她衝動開口:“可是你也沒有讓我知道,你和沈薇一起出去的事。”
“我和……沈薇?!”裴墨怔怔的重複,隨後輕笑著下了結論:“你——在吃醋。”
“你……”她想反駁,卻被他以吻封緘,未完的話語系數融化在口齒交纏中。
綿密的吻,一點點抽空了她的理智。瑾慎的掙扎越來越弱,最後推拒的手改為揪緊他的衣襟。待她昏昏沉沉再無任何反抗意識後,裴墨才含著她的唇瓣解釋:“這次公幹是臨時的,也不方便說的太清楚。因為事關上次莎莎收到的斷指,局裡出於一些現實方面的考慮,有很多內情不能透露。但是你得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和沈薇一起去,這一次是臨省的兄弟單位有線索,許天特地和我說了,因為有親人牽涉其中,上面不想我參與。但我覺得我應該去,所以就去了。還有這兩週裡,任務關係,規定不能和外界聯絡。這樣的解釋,還滿意嗎?”
瑾慎被裴墨牢牢扣在懷裡,動彈不得,只能以扭頭表達自己不合作的情緒,“我不聽你花言巧語。”
“這是花言巧語?”他在她耳邊輕笑,“據我所知,花言巧語再不濟也應該是說些我很想要你之類的話。”
這句很有內涵的調情話讓瑾慎憋紅了臉,咬唇薄責:“流氓。”
“你確定,流氓是用說的不是用做的?”他俯身在她頸側輕輕啃咬。
似乎有萬千小蟲隨著頸部的血脈流竄至四肢百骸,瑾慎慌亂的推著他,“裴墨。”
“嗯?”他的聲音略顯暗啞,望向她的眸中有欲/望的火苗燃炙。
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被點燃,瑾慎只覺得渾身燥熱,靠抵著牆壁微微發抖。裴墨的手觸上她熱燙的臉頰,靠抵著她的額際輕道:“你不願意?”
不願意什麼?!
瑾慎的腦子已經徹底當機了,看著裴墨衣領間隱約可見的鎖骨,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隨後,他的吻就那樣壓了下來。深深的吻,帶著與往不同的熱切與試探,勾起她體內深藏的渴望。
世界開始崩毀,瑾慎的雙手不自覺的攬上他的頸項。
腳下一空,她被攔腰抱了起來。然後,被輕輕放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