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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男支吾了一下,紅著臉說,“二師兄,還是叫二師兄妥當。”因為尷尬,眉角一動沒動。
這時候,七人走過了廂房,只見正房的飯桌上已經擺好了熱騰騰的飯菜,還有酒。三嫂端了一盆清水過來,放在正房的房角處,雷三走過去,準備洗把臉。
師兄弟六人止住了腳步,來到了廂房的屋簷下。
胖男子臉上還忍著笑意,對著小刀和三分候說道,“我叫楊逸風。”指著猥瑣男,“老二,司馬釘。”指著白袍少年,“老四,陌嘯。”最後指了一下冷豔美少女,“老五,師雨晴。”接著又說,“釘子說的沒錯,三哥曾先後教導過我們,我們也曾先後住過這一間廂房。你們可以叫我大師兄或者風哥,可千萬別叫我大哥。”說完,衝著尷尬的司馬盯笑了笑。
“小刀,三分候。”兩兄弟連忙各自報上姓名。
“這麼奇怪?姓小?姓三?”還沒等兩人給幾位師兄,師姐一一見禮,司馬釘又搶著說道,看他的樣子,尷尬來的也快,去的也快,眉角又揚起了一下。
“我們是孤兒,名字自己起的。”小刀答道。
“我們都在內堂做事,我,釘子在鷹堂,陌嘯在豹堂,雨晴在蛇堂。今兒好不容易聚齊了,來看看三哥。”楊逸風說道,眼睛餘光看到雷三已經洗完了臉,接著又說,“走吧,先陪三哥吃飯。”
小刀隨著幾人踏入正房的時候,心裡不禁有些納悶,怎麼說聚齊了?明明只有一二四五,應該還少了位三師兄或者是師姐?
………【第二十九章,神奇的花(一)】………
飯桌上,主人雖沉默寡言,但氣氛倒是融洽。
有司馬釘的地方,氣氛想要沉悶都很難。
一頓飯的時間,幾乎都是他在口沫橫飛的講著城裡及內堂的一些新鮮事,而且講得有血有肉,有聲有sè。很難讓人相信他一個猥瑣的肚子裡竟然可以存放那麼多的墨水。
雷三一邊吃著,一邊聽著,臉上即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不耐煩。吃的很認真,聽的也很認真。
婦人吃了幾口,便撂下了碗筷,只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
其餘幾人只能欣賞司馬釘的激情,因為很難插得進嘴。
吃過飯,婦人起身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師兄弟六人都想要幫忙,卻被婦人伸手擋住,雖然不說話,但笑容裡的堅持卻讓六人難以抵禦。
沏上一壺茶,司馬釘連著喝了好幾杯,一副口不知道多幹,舌不知道多燥的模樣。楊逸風總算等到了說話的機會,笑著對雷三說道,“三哥……”轉頭看了看小刀和三分候,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
兩兄弟趕緊告退,回到廂房的時候,心裡多少有些不快,就算是師兄弟,畢竟還是人心隔著肚皮。
好一陣,門被推開,司馬釘揹著雙手,抖著眉角走了進來,“我來聞聞,這房子是不是還像幾年前一樣的香?”
兩人連忙讓座,廂房裡招待客人的東西不多,只有涼茶。
“來了多長時間?”司馬釘好像從不關心茶的好壞,將一杯涼茶一口灌下,問道。
小刀先是又添滿茶杯,然後才回答,“三個多月。”
“修的也是雷鳴決?”
“是。”
“幾重了?”
“三重。”
“噗……”司馬釘將第二杯喝在嘴裡尚未嚥下的涼茶全噴了出來,噴了小刀一身,然後,怪物一般的看著兩人,“三重三個月?我的乖乖,老子當年可是號稱天才,也用了六個月。”
小刀的第一感覺是懷疑眼前的二師兄到底是哪方面的天才,武才,還是口才?其次才是感到非常不適應司馬釘的眼光,不由得扯了一個謊,“入門之前已是一重半。”
“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