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的頭。並不急著喝藥,眼神向還在爭的那兩人望去,“我睡了多久?”
“四天了。”像是看出了我的為難,劭王眼神示意丫鬟上前接過藥碗,餵我喝藥。
“聽這對祖孫說,你本是有勝算的,為了不連累災民才堅持往懸崖邊衝。他們不放心,就偷偷跟來了,這才救下你。怎麼那麼魯莽,萬一真出事了怎麼辦,萬一我沒趕來怎麼辦,萬一……”
“好了,少清,哪有那麼多的萬一。我現在不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嗎?”無奈輕笑,我怎麼到今日才發現,少清原來也會那麼嘮叨。
“你總是這樣,永遠沒有在乎的事。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你只是個女人,別這樣事事逞強。”還嫌不夠,少清繼續輕斥著我。
無言以對,我知道這件事上自己的確處理的衝動了些,不然那些侍衛不會白白犧牲。面對他的話,我只能傻笑。
眼瞧著我們倆一人一句的模樣,劭王輕咳了聲,喚回我的神。直到我的目光投向他,他反而沒了話,目光炯炯的望了我許久,只嘆了聲:“好好休息,還有……我看到了你死握在手裡,怎麼也不肯放的那副畫。”
忽地,我臉色燥紅,說不出話。只能看著他淡笑著,一臉瞭然的轉身離開,並不忘將少清也拖出了門外。
終於靜了,可我反而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了。隱約覺得,往後的日子會更紊亂。
昨日我給晨瀟酒莊去了信,傷雖是好了些,但耽誤的太久。劭王只勉強應允我下床走動散心,怕是趕不去酒莊了。
恰好我們如今的現況也不適合收留那對祖孫,我便讓他們替我送信,順道在信中交待了師兄們,收留下他們。我替娃兒改了名,叫做柳殷,盼這丫頭能在酒莊好好長大。
天色越來越暖了,南方的氣候還是記憶中的愜意。少清的別院裡很美,尤其吸引我的是池畔團團簇擁的蘭花。據家丁說,是去年夏日少清忽然囑咐說讓種下的。
去年夏日,那段聽似遙遠卻至今讓我刻骨銘心的日子。
遐想的太深,我的眼神痴痴落在蘭花上,一道劍風掃來,毫不留情的摧毀了幾朵開得正豔的蘭花。
我蹙眉,琴聲嘎然而止,有些心疼的埋怨:“少清,你今天發瘋嗎?都舞劍舞了一晌午了,把那些好花都毀了。”
聽聞我的話,劭王也從手中的書籍里拉回了神。支著頭,默不作聲的斜看著臉色鐵青的少清。
這一幕看似很和諧,我望著卻煞白了臉色。二孃曾說,讓我別重蹈晨姨的覆轍……
可晨姨臨死都心心念念著的畫面,便是她在撫琴,瀟叔在舞劍,還有那個“他”在看書。原來,晨姨曾也這樣糾纏在兩個男人中,而後迷失了自己。終究還是走上了晨姨曾走過的路,我不確定最後的結局,我會不會也如同她一樣,有個朝夕相伴清淡一生的良人。
“你怎麼了?”興許我的臉色真的挺難看,劭王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看向他,恍惚搖頭,少清總算收了劍,步入亭內。依舊是滿臉的怒氣,隨著他的動作,我又一次呆住了,劍柄上的玉佩!那是我曾經送他的,一直以為他當真丟了,我從不知道少清會功夫,也從沒看過他的劍,原來那方玉佩他一直留著。
“明天我要走了,薊都來信,我娘重病,想見我。”淡漠入座後,少清眺望著遠處的景,聲音很輕,“王爺,好好照顧默靜。”
“我會。”順著少清的話,我的目光轉向劭王,他堅定的點頭,衝我笑開了。
這些日子,他與少清常吵架,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活像兩個孩子。要不就是搶著餵我吃藥,要不就是爭著陪我出門散心,這會兒忽然都嚴肅了起來,讓我覺得該是時候正視自己的感情了。
“好好陪老夫人,有王爺在……我不會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