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殺死 ？(第2/10 頁)

奇怪的東西會讓你的大腦蛋白質摺疊錯誤之類的東西殺死你，對嗎？我問。

嗯，非常接近正確，辛德里證實了。有意思。不管怎樣，雖然我肯定不會建議你吃人，但根據你的個人生理狀況，這對你來說可能不是問題。許多生物，尤其是來自靈魂之樹的食肉動物，對人們通常會聯想到的同類相食危險的疾病和問題有著強大的抵抗力。我不確定你是不是他們中的一員，但是如果你的直覺告訴你屍體是食物，我會說至少有一點可能。也許你的秩序魔法也以那種方式幫助你。儘管如此，也許還是不要。

或者做！teboho鼓勵。你不是人類，你不必像他們一樣思考。

我在草叢中狂奔，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來回應。他是對的。我不是人類。如果我曾經是，我現在顯然不是。在故事中，這通常是一個相當大的情節點。勇敢的主角醒來時是一個怪物，他們的目標是透過考驗和磨難來獲得重生，重新獲得他們在旅途中失去的人性。這就是我誤以為的想要，但是…我不想，真的。我的身體很奇怪，而且小得令人討厭，當然，但是…沒關係？我不討厭它，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討厭它。至少這樣我就有了我應該有的四肢。

謝天謝地，teboho察覺到我的沉默是想要結束這場討論。我們現在沿著樹枝下降了很遠，我注意到了很多後果，這讓我想起了下降的高度，儘管我們在樹上的位置仍然比之前的樹枝高很多。不管為什麼，空氣似乎變得越來越濃，越來越潮溼，溫度也在上升。因此，樹葉變得越來越厚，直到最後我走過比我還高的草地。

…哦，我的上帝，我是一個隨機遇到的。某個10歲的混蛋隨時會撞上我並朝我的頭扔一隻動物！…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因為被困在雜草叢生的樹葉中並不妨礙我對周圍50英尺內的一切都有完美的瞭解。我仍然沒有我的眼睛長進去之前那麼瞎，所以這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這次經歷真正奇怪的地方是我不能眨眼。當我從一片長草上抬起一條腿，它又朝我的眼睛飛來時，我的直覺變得迷茫。我想把我的眼皮揉在一起，抽離，但我也想向前一步，猛烈抨擊。所以我最終兩者兼而有之:有時我會跳起來，抽離，抬起一條腿來保護我的眼睛。其他時候，我的一條腿會自己用力，割破一片從我眼前快速掠過的草。我很快了解到，所有這些都是不必要的:無論何時，只要移動的草越過我的防線，戳到我的眼睛，它甚至都不痛。不管我的眼睛是由什麼組成的，它們都不像我的人類眼睛那樣黏糊糊或脆弱。它們不旋轉，也不移動。它們只是實心球體，我完全有能力直接戳或按它們而不會感到不適。很奇怪。

大約15分鐘後，第一批樹出現在我的空間感知半徑內。它們是多節的、扭曲的東西，有鋸齒狀的、不吸引人的樹枝和針葉，而不是樹葉。我猜是針葉樹，雖然它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家裡的直樹幹松樹。它們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它們的分支分裂並向外延伸的方式，就像來襲閃電的階梯形先導。

啊，吞噬者的森林，特博霍沉思道。這是個好兆頭。我們進去吧。

呃。吞噬者樹？

這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個好兆頭！我抗議。事實上，這是我聽過的最不靠譜的樹名了！

teboho吃吃地笑。

啊，別擔心，漢娜。它們對我們無害，只是吞噬其他的樹，你看。看看他們的分支匯合的地方。

我這樣做了，隨著纏結的木頭向其他的樹生長，果然我看到了它。當樹枝尖端碰到另一棵樹的樹枝，甚至樹幹本身，它不會停止生長。相反，它布倫斯，像寄生蟲一樣藏在樹皮裡。每一棵樹都在刺傷所有的鄰居，喝它們的樹液，創造一個消費和反消費的亂倫網路。即使是它們的根，現在我正在追蹤它們有多低，看起來也是直直地向下伸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