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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秉公論斷,你且先回去,等本官宣召。”
謝書賢為人與岑躬身稱是,等玉輕塵上了轎,轉身呵斥安道遠,“安道遠,你一介孔孟子弟,不努力攻讀詩書,入宦為官,為國為民盡力,卻為錦繡樓一煙花女子,日日笙歌,作那火山孝子之徑,如今還為其鳴冤,也不怕汙了聖人之道?”
安道遠白麵微郝,隨即一挺胸,大聲道:“若為官便是如大人這般誣陷良民,縱讀萬卷詩書,又有何用?”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謝書賢氣得滿面通紅,憤憤然拂袖,也跟著上轎。一眾人逶逸而去,直奔溫州府衙。到府衙坐定,行過章程,玉輕塵便揮散眾官員,只留謝書賢,問道:“謝大人,關於前任刺史遇害一案,進展如何?”
“回大人,此案已經破獲,兇嫌正羈押在牢,等大人過堂審問。”
“哦?謝大人好神速!”玉輕塵點頭微笑,“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敢謀害朝廷命官?”
謝書賢嘆息道;“玉大人,兇嫌正是方才學子安道遠為其鳴冤的玉堂春!”
說到命案,慕晚晴精神一振,側耳傾聽。
謝書賢啜了口茶,整理著思路,緩緩道:“這玉堂春乃是本地煙花之地的翹首錦繡樓的紅牌姑娘,精擅詩詞,尤其寫得一手好字,五年前來到溫州,便以才名轟動溫州,素來賣藝不賣身。只因岑大人……”他頓了頓,斟酌著用詞,道,“岑大人對玉堂春素來……仰慕,於十一月初七,也就是案發前一日將其接入府內。初八,也就是案發當夜,岑大人似乎喝醉了酒,闖入她房內……玉堂春百般不從,情急之下便順手抓起房內裝飾用的劍,傾盡全力向岑大人問卷劈去,便釀成了慘案。”
玉輕塵不知可否,又問道:“可有證據?”
“犯婦玉堂春已經招認,除此之外,另有殺人兇器,以及岑大人的家僕證詞為證。”
“哦?他們目睹了玉堂春殺人的經過?”
“不是。”謝書賢搖搖頭,道,“據岑大人的家僕供稱,他們在案發當夜忽然聽到女子的驚呼聲,循聲趕到玉堂春房內,看見玉堂春雙手沾滿鮮血,腳邊掉落著一把沾滿血的劍,而岑大人倒在地上,已經沒有氣息了。”
玉輕塵點點頭,道:“那她是否一開始就供認不諱?”
“呃……這倒不是。”謝書賢微頓,道,“玉堂春開始百般不認,但人證物證俱在,在下官追問之下,玉堂春自覺無法抵賴,只好從實招認。”
慕晚晴想說些什麼,玉輕塵卻暗地在背後揮揮手,制止了她,道:“如此看來,這玉堂春果然嫌疑甚重,說不定就是真兇。謝大人如此迅速地破獲此案,功勞不小。這案子越早完結越好,不如就請謝大人帶路,帶本官去瞧瞧那殺人兇嫌吧?”
“下官遵命!”
退下其餘州官,由謝書賢帶路,玉輕塵等四人來到了溫州大牢。出乎眾人之料,溫州大牢居然打掃得十分潔淨,少有汙垢,牢內第隔五步便有一火爐,一來照明,二來取暖,雖仍有牢獄的潮溼寒冷,但相比別處,卻已是上佳。
“謝大人,這牢房倒是乾淨整齊,可見你治獄有功!”雲安然環顧左右,隨口讚道。
“雲公子過獎了。”對於這位無官無階的雲公子,謝書賢也不敢怠慢,躬身道,“這牢獄之地,一旦潮溼汙穢,獄內犯人最易染病,若有亡故,我們自然麻煩,更怕的是滋生瘟疫。下官最初曾監管牢獄,便曾經生過瘟疫,連下官也身染重症,幾乎不治,由此得了教訓,凡到之處,必先大力整頓牢獄,務必使舊事不再復燃。哦,雲公子,慕姑娘,到了,這就是玉堂春。”
謝書賢早向獄卒要了鑰匙,忙上前開鎖,開啟牢門,道:“請進。”
聽到聲響,牢房內身著囚衣的犯人微動,轉過身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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