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約你個頭,我要跟公子說案情的進展。”
走進雲安然的房間,一股中藥的味道便迎面撲來,苦澀異常。玉輕塵原本是躺著的,見二人進來,慢慢地坐起身來,慢慢地取過一邊的外衣,慢慢披上,動作一如往常的優雅緩和,只是臉色比往常更蒼白了些,眉宇中間的那股青意似乎有所加重。他微笑著,溫和沉靜如故:“怎麼?有線索了?”
慕晚晴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公子,你怎麼了?”
“沒事,老毛病又犯了而已,不打緊,休養幾天就好了。”雲安然輕描淡寫地道,“說案子吧!有什麼線索了?”
見他精神還好,慕晚晴稍稍放心,將今天問到的線索說了。
玉輕塵靜靜地聽著,偶爾咳嗽幾聲,等到她說完,問道:“你怎麼看?”
“從目前的線索來說,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那晚,死者跟葉觀之在一起,因為某種原因拿起了匕首,而葉觀之則在此時起了殺心,上前抓住死者的雙臂,用力向死者胸部推去,死者掙脫不開,握著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臟。然後,葉觀之將死者抱到床上,偽裝成自殺的模樣,然後插上門,在從窗戶離開,第二天則假裝關心司紹,邀人跟他一起去案發現場,發現屍體。葉觀之的嫌疑很大。”
雖然那個高遠行徑也很奇怪,但是,在慕晚晴採集到的有效指紋裡並沒有他的指紋。景華王朝的人連什麼是指紋都不清楚,根本不可能做抹去指紋的事情,這足以證明高原不曾到過死者的房間,更不可能是兇手。
玉輕塵點點頭。
“但是,有一點怎麼都說不通!”慕晚晴皺眉,顯然,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她很久了,“葉觀之雖然欠了高遠一百兩銀子,但是,司紹確實留了遺書,將所有財產留給葉觀之,而司紹也得了重病不治,等到他過世,葉觀之就能夠順理成章地接管那二百多兩銀子。為什麼他還殺司紹呢?殺人可是死罪!如果這點不弄清楚的話,想定他的罪只怕不容易。”
玉輕塵微微垂下眼眸,靜默不語。
雲安然在旁坐著,猜測道:“會不會債主逼得太緊了,等不到司紹死?”
慕晚晴白了他一眼,道:“在書院的時候,你跟我一起的,你沒聽到高遠說,他已經答應葉觀之,等到司紹過世後再還債的嗎?”
“呃。。。。。我確實沒聽見。”雲安然訕訕道,他只顧著幽怨了,“那會不會遺書是假的?”
“也不是。那封遺書全書院的人都見過,不可能是假的。而且,我也比對過筆跡,是司紹本人寫的沒錯。”
。。。。。。
連猜了十幾條理由,卻都被慕晚晴一一否定,雲安然難免有些急躁,道:“我們猜什麼謎語啊?把那個葉觀之抓過來,用用刑,不就什麼都有了?”
“你有點技術含量行不行啊?”
慕晚晴鄙夷地道,在景華王朝,刑訊逼供是合法的,但是,作為21世紀的法醫,她對這種野蠻而殘忍的取供手法絕不認同,再說,這樣也很容易屈打成招,造成冤假錯案。
房間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只剩那股苦澀的中藥味道在空氣中飄蕩。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洩了一地,如明黃的錦緞般華美秀麗,卻又帶著一股靜謐,隨著夕陽的西斜越拉越長,直到漸漸消逝。屋子裡慢慢暗了下來,慕晚晴很自覺地起身,點燃了蠟燭,跳躍的燭焰照在屋內眾人的臉上,忽明忽暗間,都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公子,藥好了。”左大安正好在這時來送藥。
玉輕塵接過藥碗,慢慢地喝了下去。
慕晚晴忍不住有些同情他,那藥汁十分苦澀,隔著一段距離,只是聞著那味道,她已經有些受不了,可憐公子還要喝下去。更可憐的是,他還是喝的那麼優雅沉靜,不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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