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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言,硬是揮開心中的惆悵感,故作開心的說道:“我巴不得現在就能回家。”
行風看出她眼底的不開心,但並沒有點破,等到她自己想說時,自然會開口告訴他她的煩惱。
“我要回公司一趟,要去嗎?”
子瑜搖頭。“不要。”
他不勉強她,只是囑咐道:“乖乖待在飯店,不要亂跑,知道嗎?”
“拜託,”她對他的關心表達強烈不滿,“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我沒那麼容易被騙的。更何況,我以前被騙過,早學乖了,我現在已經成精了。”
這種話也只有她能說得臉不紅、氣不喘,行風不想讓她知道,他是不喜歡她走在路上被義大利的登徒子搭訕,才不準她出飯店大門,對於男性尊嚴,可被他擺在心中極重要的位置上。
“總之,我不准你出去。”他再次警告,“不然後果自負。”
“傅行風……”
她的大吼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的一長串咒罵,聽到的只有空氣,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房間。
當她意識到她的不悅將得不到任何回應時,她氣憤的倒向床,跟自己生悶氣。
子瑜一派從容的坐在床上擦著指甲油。
行風結束工作後,回到飯店,驚訝的看著她一點都沒有收拾行李的打算。“我們會趕不上飛機。”他一進門,便提醒。
瞄了他一眼,她不在乎的聳聳肩,“大不了不要回去,沒什麼。”
“是你大哥要結婚,你不想回去參加嗎?”
子瑜停下動作抬起頭,思索了會兒,最後很爽快的搖頭,“不想。”
行風疑惑的對她一挑眉毛,子康的婚禮,他這個好友是打定主意非回去參加不可,倒是夏子瑜對自己的哥哥,竟然表現出一副幹我何事的模樣。
“回去對我只會是一場災難。”子瑜審視著自己的指甲,不甚熱中的表示,“別忘了,我可是在未告知家人的情況之下離家,我可不想回去送死。”
行風坐在她身旁,聽她說得很嚴重,但她的表情可一點都看不出有擔心的跡象。“你不是這麼膽小的人。”
“可見你還不夠了解我。”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表示。
“你到底在煩惱些什麼?”他專注的望著她的側臉詢問。
“煩惱?”彷彿他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子瑜笑了出來,可是她心底卻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他皺起眉頭,拉著她的手臂,要她適可而止。
深吸了口氣,她的笑容隱去。“我沒有煩惱。”她違背自己的心意表示。
行風看著她的眼底寫著不信任。
子瑜聳了聳肩,不再多言,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從另一側下床,進了洗手間,將門關上。
傅行風,你下地獄去吧!她壓下尖叫的衝動,真不知道現在她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什麼地位?回到臺灣之後,是否代表著遊戲結束?她心中的不安全感急速升高。
曾經以為,她可以快樂的過一輩子的單身生活,但現在她卻在為兩人之間沒有任何承諾而煩惱,她厭惡極了。
她不能接受兩人的感情,隨著回臺灣無疾而終,但若回到臺灣,繼續跟他這樣在一起,她又算什麼?沮喪的呻吟一聲,她竟然蠢到使自己淪落到這個可悲的地步。
男歡女愛,她又能怨誰、恨誰?她垂下眼瞼,背靠著門,愛情本來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言,她強追自己甩開患得患失的心理,不想使自己顯得卑微。
“子瑜!”行風在門外不放心的敲了敲門,“把門開啟。”他以命令似的口吻說道。
子瑜對天一翻白眼,心中的脆弱一掃,她用力的將門開啟,“我是不是連上個廁所都要經過你允許啊?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