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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屬於外宮,是女皇與眾大臣議事的地方,一個是內宮,住的都是女皇的三宮六院。當然這個內宮裡的真正的女人可能只有月女皇一個了,當然現在還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苗鳳兒。但是,當苗鳳兒得知這個世界有貞潔鎖這種東西作為防止男子與人偷情的時候,她幾乎噴笑出聲,真是有特色,那豈不是月女皇的身上得同時掛幾千把鑰匙?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把心裡想的話老實告訴月修文這隻有九條尾巴的千年狐狸精的。苗鳳兒真的覺得從心裡牴觸這個恐怖的傢伙!
前面領路的是月君的貼身男官,算是以前的高階女官的等級吧!苗鳳兒一個勁控制臉上的笑容,真是太搞笑了,她現在是婦產科大夫?不,應該是婦男科大夫!
前方領路的是月君的侍從流芳,他領著苗鳳兒去月君的君殿,心裡也直犯嘀咕。這個苗鳳兒聽說是拒婚才被女王從丞相罰到了近侍的位置。可是女皇的近侍中哪裡會有女子擔任呢?把一個女人弄到這樣的宮裡,女皇到底想要幹什麼?現在還讓她來給月君治病,月君的病……
苗鳳兒到了月殿,還沒入宮門,便聞到這裡瀰漫著濃重的藥味,難道月君常年服藥?如果是這樣,難道太醫院沒有治療的辦法嗎?苗鳳兒皺緊了眉頭。
流芳撥開層層珠簾,示意旁邊的侍從將珠簾掛起。苗鳳兒隔了很遠便看見床塌上一個年輕男子,他真的可以說是骨瘦如柴,蜷縮著身子躺在塌上。面上浮腫,顴和嘴唇都泛著不自然的紅豔,緊閉著眼睛,彷彿是已經睡著了。他的面板看起來毛糙而暗黃,雪白的衣襟上還沾上了點點的猩紅,苗鳳兒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說……
苗鳳兒向流芳招手,稍稍退出內殿,“月殿下他,平時都有什麼樣的發病徵兆?”
流芳疑惑了起來,但很快便低下頭去:“月主子他經常發燒——”
“是不是大都是過了晌午,到了幕夜會加重,一般早上熱就退了”苗鳳兒暗自心驚。
“還有——”流芳欲言又止,“月君他還咯血的有些嚴重。”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月君的病是宿疾了,但是有血的情況是從半年前開始的。”流芳低頭。
半年前?看樣子似乎真的已經很嚴重了,再拖下去,人可能就要油盡燈枯了。這太醫院到底是幹什麼吃的!苗鳳兒在心中猶豫,要救他嗎?救了他,讓那個老狐狸多一個幫手,可是如果不管他,又是一條人命——
短短的一段時間,苗鳳兒心中連轉了幾個念頭,再回頭時,眼中已經是一片堅定。她不是大公主,不是向陽王,無論如何,她也做不了月女皇那樣心狠手辣的人,她就是苗鳳兒而已。如果她撇下這樣一個病人,那跟他們區別也不大了。
“你吩咐下去,將窗戶開啟,這裡的空氣不利於月君的病情。從今天開始,我來配藥,藥也有我來煎。月君殿下若吐痰,就用痰盒接了小心處理,他用過的食具每次一定要在水中煮久一些,侍從也不要過於頻繁地在病人身邊走動。”苗鳳兒見流芳不住點頭,知道他會照做。
洗月殿的窗外是一片湖水,波光瀲灩,湖中一處涼亭,周圍片片蓮葉,粉色荷花陣陣清香,美不勝收,可惜月君身染重病,太醫也草木皆兵地關窗閉戶,就防止外面的冷空氣凍著月君。卻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反而加重了病人的病情。
從這一天開始,苗鳳兒白天便留在宮中照看月君的病情,晚上回到女皇居所。
一日,苗鳳兒正在交代將膳食端給月君,就要退下。卻驚聞雪姬親臨洗月殿,入宮不久,苗鳳兒對這個男人倒略有耳聞。她知道的無非就是這個雪姬是剛入宮,雖然未被女皇寵幸,但是由於其母是皇族宗親而備受關注。雖然月女皇除了月君外從不召幸其他妃子,但既然現在月君病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