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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峻熙撫摸著她的頭髮,她半個後背貼著他的胸膛。柳雪濤都能感覺到他伸過手臂擁抱自己的時候,他胳膊上的肌肉的運動。
他吻她光潔的香肩:“娘子,高興不高興?”
。
“嗯。。。。。。當然高興,從來沒這麼高興過。。。。。。”她過了一會兒才回答他。
他的手貼緊了她的面頰,輕輕地揉捏著,柳雪濤扭身坐起,回頭看他。他的手隨著她的動作一路下滑,在雪白小腹小小肚臍停住。才經觸碰,她纖腰嬌然扭送上去,薄唇輕啟,舌尖嫵媚,在他的喉結下面的淺窩裡,在他的耳垂上,去嘗試他的氣息。
室內燈色幽暗,光影略有層疊。他的呼吸陡然急促,乃是因她輕吻幽幽落入耳根,蔓過後頸。
她指尖貪婪遊走,髮髻廝纏,鎖骨敏感。他力圖讓他的聲音顯示出漫不經心,平平常常,但他的聲音有一點沙啞:“雪濤,你說過要給我生個女兒的。。。。。。”
他不由分說撲上來,將她牢牢按進錦緞雲褥,她向他敞開她自己,纏上他身體,臀部牽使下肢顫動,一觸一發間慵聲曼吟,教他狂亂且又憐惜。這一次,卻是輕鬆慢抽,極盡溫柔,徐徐盡根,待她嬌聲屢喚,他方使出手段,一下急一下,深深抵入。
柳雪濤漸得了趣味,畏縮處雖仍閃閃縮縮,貪戀處已知迎湊不迭,越發招得他動火,狂盡未展之心,將她有五、六次之多,床連搖,帳連動,擺佈了近一個時辰,直將花心揉碎,牡丹滴露,而一張大床早已被浸紅浪,狼藉不堪。
第二日,眾人都起得遲了。
柳雪濤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而身邊的盧峻熙還側臥在錦被中沉沉的睡著。
輕嘆一聲,柳雪濤便喚香葛。香葛丫頭倒是醒得早,但主子在屋裡沉沉的睡著,做丫頭的連喘氣兒都不敢大聲。聽見柳雪濤喚人,她方端著一盆溫熱的洗臉水進來問安:“奶奶早安。”
柳雪濤笑笑,拉過一件衣衫披在身上,悄悄地越過盧峻熙下了床,趿上那雙繡了大紅牡丹的青緞子繡鞋,笑道:“還早安呢,再過會子只怕要說‘午安’了。什麼時辰了?”
香葛悄聲笑道:“巳時剛過,這幾日主子每每操勞,昨兒從王府回來的時候已經三更天了。睡到這會兒也沒多少功夫。”
可不沒多少工夫嘛,柳雪濤心虛的想了想,好像真正睡覺的時候都得五更天了。再回頭看看床上沉睡的那個傢伙,柳雪濤心裡暗暗地發誓,以後再不許他吃醉酒了,發起酒瘋了真是不得了。
用溫熱的水洗了臉,柳雪濤便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坐在梳妝鏡前透過朦朧的銅鏡看著自己略顯浮腫的雙眼,嘆道:“瞧我這雙眼睛腫的,你去給我把銀湯匙拿來。”
香葛不解的問道:“主子要那個作甚?”
“冰一冰眼睛,會好些。再把昨晚的剩茶拿來給我洗洗眼睛也好。”柳雪濤吩咐著,自己又拿了那隻桃木梳子慢慢的梳理著散亂的長髮。
盧峻熙便咕噥一聲翻了個身,猶自閉著眼睛問道:“一大早晨的不睡覺,嘰嘰咕咕做什麼?”
柳雪濤便起身走到床邊,坐下來推他,說道:“別睡了,都中午了。昨兒二哥不是說父親這幾日要來京城麼?我一會兒還得去那邊老宅子裡瞧瞧他們收拾的怎麼樣了呢。”
盧峻熙便懶懶的伸了伸胳膊,抬手摟住柳雪濤的腰,嘆道:“不行,為夫還得睡一會兒,這頭一動就暈呢。”
“看你以後還喝那麼多酒不了!”柳雪濤輕嘆一聲,放下手中的梳子,抬手去揉捏他的額頭,又叮囑道:“咱們先說好了,父親來京城後,可不許你再這麼喝酒了,若再這樣,休怪我半年不理你。”
盧峻熙翻身過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睜開眼睛嘆道:“半年不理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