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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
陳大富在感到巨大快樂的同時也嚐到兩唇相接處的血腥,蘇氏狠狠地咬了他,咬破了他的舌頭還有嘴唇。按捺不住洶洶慾望和急需紓解的憤懣讓陳大富越發惱怒,一伸手把蘇氏舉起來扛在肩上。讓她頭腳倒置,雙腿撲稜著,掉了一隻鞋,手握成拳也只能撕扯在他堅實的臀部和大腿處的衣裳。
“你們不是人!陳大富,你是禽獸,你是畜生,你……你竟敢暗害人命,你……”蘇氏喊叫著,咒罵著,然後一口咬上他的腰肉。
陳大富又驚又怒,反手把懷裡的女人甩上床。
蘇氏一被鬆開,手腳並用往前逃脫。他伸出手握住她腳踝,用力把她扭動的身體拖回原處。反剪了她雙手一掌握著,一掌探進被褥與她前腰之間,撕下她腰裡的衣帶,把她的雙手綁住,並扯了一塊她的衣襟把蘇氏的嘴巴堵住。
蘇氏憤怒的瞪著陳大富,粗重的呼吸纏繞在她耳側,如同咻咻噴吐著鼻息準備擇食而噬的獸類。肩膀被他緊箍著近似麻木,雙手被綁在身後,嘴巴也被堵得死死地發不出任何有效地聲音,只有雙腿徒勞地踢打他,而他卻只是猙獰的笑著,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衣襟,遊走著,她一聲聲的嗚咽漸愈破碎。
他的停頓只有數秒,然後手掌仍舊尋隙而下,指尖微觸到她的柔軟處。蘇氏拼命地搖頭,被堵住嘴巴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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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塵滿衣
他們像是展開一場激烈的肉搏,只是力量太過懸殊。
當陳大富剝掉蘇氏身上最後一件時,她弓起腿用盡最後的力氣蹬過去。突如其來被蹬在胸口,陳大富仰面倒下,摔在地上。蘇氏藉機向門口衝去,卻被地上的衣物絆倒,打了個趔趄也重重摔下去。再想起來時陳大富已經貼過來,全身灼熱得猶如火燒般的身軀把冰冷的她壓在青灰色的地磚上。
他輕輕撫摸她一側微腫的臉龐,猙獰的笑著,壓抑著慾望而沙啞的聲音說:“臭娘們兒,知道什麼叫禽獸?這樣才算。”說完臉上已經被她吐了一口唾沫,他似笑非笑地,惡意地抵住她緩緩研磨臀部,“清高?驕傲?裝?再給老子裝……你他媽的不過是個奴才秧子,偏生跟老子裝什麼大小姐的款兒?在老子看來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天生就該被男人壓在身下……取悅男人……服侍男人!”
蘇氏真的後悔了,也終於明白,單憑自己這樣一個弱女子的力量,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個魔鬼的手掌心的。她乾涸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淚,死命咬著下唇,喉嚨裡只有一聲模糊而破碎的聲音,幾不可聞。到了這一刻,已經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靜靜地忍耐著,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草根兒從正院裡經過,搭訕著和院子裡同賬房老趙說話的林謙之說了幾句話,便無所事事的樣子,嘴巴里叼著一根枯黃的稻草,悠閒地出了遠門。
剛走出黑漆大門的草根兒往北一拐彎兒還沒走兩步,便看見兩匹駿馬疾馳而來,嘚嘚的馬蹄聲揚起一路塵土,進了村子也不放慢速度,把村子裡外出覓食回來的雞鴨給驚得呱呱的亂叫著四散逃竄,真是放肆到了極致。
“他媽的,哪兒來的猴崽子如此猖狂?”草根兒把嘴裡的稻草往——邊狠狠地吐掉,剛想伸手指責打馬而來的二人,不想那兩個人卻急收馬韁長喝一聲:“籲——”
那棗紅馬和黑馬便長嘶著在他面前站住。紅馬上的青袍少年手中馬鞭一揚,指著草根問道:“喂,陳大富家在哪兒?”
“喲,你是什麼人呢?陳大富又是你什麼人呢?小爺我又是你什麼人呢?你呼來喝去的成什麼樣子?你娘沒教給你怎麼說話就把你放出來了?不懂事兒的小屁孩子,趕緊的滾回家去吃飽了奶再來。爺還有事兒呢,懶得搭理你……”草根兒嘟嘟囔囔的說著,不屑的甩了甩頭,最後那句髒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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