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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步,他就已經是一條喪家之犬,如此一來還能被稱為少爺?真是可笑?速速給我取下!”
那僕人不敢忤逆,只是找了長凳便站在上面就要去取王疲的頭顱,可能是寒風凌冽,那還沒有腐爛的頭髮猛地一下飄在了僕人臉上,僕人嚇得哆嗦,直接從長凳之上滾了下來,大叫鬼啊,王疲的頭顱便“咕咚”一聲掉在了地上。
半醉狀態下的王和絲毫不顧僕人死活,一把抓過了王疲的腦袋,像是自言自語一般:“你知道嗎王涯的計劃大哥已經差不多能才猜測了出來,估計你那忠心的僕人王六已經在去安邑的路上了…
哈。。哈哈!”好似瘋癲了一般,王和有些踉蹌,他看著頭顱的眼神突然一厲,“三弟,你這個城防將軍永遠都不是我背劍遊俠的對手啊!放心,我會幫你殺了王涯為你報仇血痕,你和那周家的賤人在下面也算是豔福不淺…”
王和的酒似乎清醒了不少,右手一把將王疲的頭顱扔的老遠,狠狠對那倒地的僕人說道;“叫上王七跟我去老太公那裡,至於這個頭顱給我拿去餵狗!”
一炷香之後,一把跪在地上的王和,抬頭看了看臥倒在床上的大父,此時的王老太公也是心神不寧,王涯的出征他總覺得有些簍子,但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來家裡的血腥已經讓這個老人衰老了很多,此時的他知道了是王和前來,便緩緩問道:
“智岱啊,你二弟出征在外,你不好好操持家業,來我這何事?”
王和聞言便大哭起來:“大父,你可以要為王家做主啊。那王涯誣陷三弟與周氏私通,藉此除去了三弟一族一百四十餘人,血債累累,大逆不道,孫兒特來請命帶人將王涯捉回家法處置!”
王老太公暗自搖了搖頭,他哪裡不知道這是他幾個孫子之間的明爭暗鬥,他已經見證了王疲一脈的滅亡,此時哪裡還會同意:“智岱莫要胡言亂語,智鑫與周氏私通也是鐵證,而且他族人都有與衛家勾結,陵路的做法也是符合家法情理之中。”
聞言王和哭的更兇,“大父莫要被王涯那狼子野心之人騙了,此來孫兒已經有智鑫與王涯心腹作證,可以確定王涯就是那嗜殺手足之人啊!”
說完王和對一旁的王六與王涯的心腹使了使眼神,兩人都是痛哭流涕開始訴說王涯的罪行。
老太公眼神突然一厲害,“王智岱,大父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在胡言亂語小心家法處置。”
王和一聽不急反笑,一把抹去了虛偽的眼淚說道:“大父切莫如此,這件事情現在已經不是我王家能夠控制的了,現在河東半數世家都要聲討王涯。大父還記得王涯勾結匈奴擷取河東商隊的事情嗎?現在這些世家可是逼的狠啊!孫兒怎麼勸都沒有用,若是真要家處置,那孫兒也只能受著了。”
王老太公心裡已經明悟了,今天王和已經圖窮匕見,就是逼著自己置王涯於死地,“智岱,你莫要糊塗啊,王家的人員已經凋零了不少,這般自相殘殺下去何時才是個頭啊。”
王和聞言放聲大笑,笑的幾乎整個庭院都能夠聽到,“等殺了王涯賊子,定然就是個頭了。大父你老了,對於有些事情也開始糊塗了,智岱這次前來不過是想通知大父一聲,而不是商量!”
王老太公看著王和那殺氣騰騰的眼神,他哪裡不知道現在整個王家或者說整個與王家聯盟的半數河東世家已經站在了王和這邊,但是他依舊在做最後的努力。
“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嗎?”
“大父覺得呢!”說完,王和猛地將房門開啟,門外全部都是帶甲計程車兵,蹭亮的武器迎著雪光將真個屋子照的通亮,這一刻王老太公似乎選擇了預設。
王和的動靜很大,以至於家中所有人都能知曉,一直閉門不出的王季聞訊趕了過來,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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