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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一口咬在他腿上

“叔叔抱抱你。”絡腮鬍子把她抱起來，朝光頭老五嘿嘿一笑，“兄弟，交給你了。”

光頭老五接過來，一手箍住碟兒的小肩膀，臉就湊了上去，“小美妞，來，親親叔叔。”

“嗚嗚嗚……不要，不要！媽咪，我要媽咪……”碟兒看絡腮鬍子去抱地上的郝小米，嚇得大哭。

“別哭！”光頭老五捏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塞進了碟兒的嘴裡，兩眼一瞪，露出了兇狠的光。

碟兒一驚，收住了哭聲，小肩膀則不停地抖動著，她淚眼婆挲地盯著光頭老五，小嘴兒癟癟，吐出那顆花生，帶著哭腔說：“叔叔……我爹地會來的。”

“什麼？”光頭老五被她的話震得大吼一聲。

剛抱起郝小米，想走到隔壁屋子裡去的絡腮鬍子被他的吼聲震住了腳步，回過頭看向他，“老五，你說什麼？”

“哈哈……這孩子竟然說她爹地要過來，這不是笑話嗎？大頭，你說，昨天你買她的時候，那男人怎麼說？”光頭老五捏捏碟兒的臉頰。

碟兒拍掉他的手，眼裡的淚再次滑下。

“說她無父無母啊，是個孤兒。”

“就是嘛，可現在不僅多了一個媽咪，她還說有個爹地，哈哈哈……”光頭老五大笑著。

絡腮鬍子也跟著他笑，渾身顛動，渾然不覺懷裡的郝小米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媽咪，媽咪！”碟兒發現了，她扭動著小身子要從光頭老五的腿上下來。

“啊！”她的叫聲剛響起，郝小米突然伸手掐住了絡腮鬍子的脖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五指一收，絡腮鬍子竟然感覺氣息不順，急忙把她放了下來。

隨即，他趁郝小米落地的一瞬，伸手攬住了她的腰，重新把她抱在懷，陰惻惻地笑，“女人，你還有點力氣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好！爺爺我喜歡有野性的，這天就黑了，你陪我玩個通宵！”

郝小米藍眸一縮，語氣森冷，“放手！”

“喲，你還這麼倔啊，美人，告訴你，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我們哪有不要的道理？”說完，絡腮鬍子從背後抱起她……

“媽咪！媽咪！”碟兒看情形不對，她驚恐萬狀，揮舞著一雙小手大哭，“放開我媽咪，放開！”

“碟兒，別哭！”郝小米努力扭過頭喊。

“啊！”她的話音剛落，光頭老五突然大叫一聲，絡腮鬍子一愣，轉過身，看到碟兒張嘴死死地咬住了光頭老五的手臂。

他看呆了，郝小米趁機脫開他的雙臂，飛奔過來……

光頭老五剛舉起手想一掌拍在碟兒的頭上，郝小米大喝：“住手！”

光頭老五手一滯，還沒抬起頭，一杯水就突然潑到了他臉上，隨即他聽到“哐”的一聲，桌上的啤酒瓶破了。

郝小米把鋒利的玻璃尖兒對準了光頭老五的脖子，兩眼血紅地瞪著他，“你敢動一下，我一定會割斷你的動脈！”

說完，她另一隻手抱過碟兒，碟兒馬上摟緊了她的脖子。

屋內的倆個男人驚呆了，一直縮在角落裡的小男孩臉色發白，睜著一雙大眼睛也看呆了，他蜷縮著腿，小手裡還緊緊地攥著一個小小的銀鎖。

“汪汪！”正在這時，門外的狗發出了叫聲。

光頭老五回過神，伸手一把扼住了郝小米的手腕，可在這一瞬，玻璃尖已劃破了他的下巴。

“小娘們，你竟敢對我動手！”

光頭老五揮起巴掌朝郝小米的臉上甩去，碟兒驚恐地大叫，“媽咪！”

“啊！”光頭老五的手沒落下，褲檔處突然被郝小米的膝蓋重重地頂了一下，他痛得當即用手捂住了那處，臉發青了，面容痛苦又猙獰，“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