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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為了緩和氣氛,她主動開口,「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不希望和有伴的男人走得太近。希望你能理解。」
霍子彥突然鬆開手,看對方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忍不住想要苦笑。算了,何必為難她。她說得也有道理。在和計銘如的關係沒有徹底理清之前,他確實不應該過多招惹別的女人。
一旦這種事情被揭穿,他或許不會受影響,最多擔個「風流」的名聲,而作為女方的許煙雨卻要遭受世人的白眼和指責。
他既對她有了感覺,便不能輕易陷她於不義。
於是他收起剛才的戾氣,整個人又恢復正常:「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
「太晚,你自己回去不安全。」
說完他邁起步子,走到門口將門開啟,看一眼站在那兒不動的許煙雨,招呼她出來。
兩人一路無言回到了許煙雨家的弄堂口。霍子彥依舊如從前一般,下車送她到家門口,然後瀟灑轉身離開,連「再見」都沒有說。
那天的事情就此結束,許煙雨回家一個人躺床上的時候,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本以為霍子彥會對她做點什麼,至少發頓脾氣,卻不料說淡便淡,抽身離開的時候乾淨利落。
這樣也好,拖拖拉拉反受其害。
霍子彥回到家後沖了個涼水澡,倒在床上揉著眉心。抬眼去看灰白色的天花板,總覺得生活也像是沒有顏色一般。
明明從前的照片裡顏色是這般鮮亮,他和那個女孩子站在五彩的背景前,拍出了最美的畫面。可為什麼從車禍醒來到現在,他的生活再沒有半分顏色?
許煙雨這個人,他一定要調查清楚。
霍子彥是個雷歷風行的人,第二天便找人過來調查這個事情。實驗中學已經查過,確實沒有許煙雨這個人。但s市學校這麼多,只要她在其中一間念過,就肯定會有痕跡。
接到任務的人有點頭痛,這麼多學校一間間找起來,工程可不小。霍子彥卻提醒對方:「圍繞著實驗中學開始查,會比較容易。」
另外關於許煙雨的身世他也會查。她家住的那個地方普通的人家經濟條件都不好。但她卻能留學法國,不得不讓人懷疑。
雖然法國很多學校學費低廉,但個人開銷不小。她還養著個孩子。那個叫許哲的孩子從何而來,他都想一一查明。
只是偶爾閃念間也會想,許煙雨要是知道他背地裡查她,會不會心存不滿?如果查到最後她並不是他想找的人,又該如何?
只是做都做了,似乎已經沒有回頭的理由。
事情吩咐下去後他轉而投入到了工作中。
那天中午計銘如約他吃飯。計家的公司和他的地產公司有生意上的往來,計銘如是打著談生意的旗號約的他。
兩人在計家公司的餐廳裡用完餐,離開的時候幾個警察突然冒了出來,說要找計銘如談談。
對方挺客氣,沒有審問的意味,計銘如就帶他們到樓上的休息室去。霍子彥一直跟著沒有離開,計銘如一時也找不到理由支開他,只能任由他一道進了休息室。
幾人坐定後,警察說明來意:「計小姐,請問你認識照片上的這個人嗎?」
照片上的人是黎夕。
計銘如點點頭:「見過一面,她是個設計師。」
「那你知道她被人謀殺的事情嗎?」
計銘如臉色一變,吃驚地叫起來:「什麼,她死了?」
霍子彥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那表現確實不像說謊。
是她真的不知道,還是演技太高杆?
☆、第26章 介意
警察問了一些關於計銘如和黎夕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