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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的明亮起來,在黑夜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大王問什麼,褒姒便答什麼。”
“你可願做我的後?”
果然來了!早猜到會有這麼一天的,若是做了他的王后,便會昭告天下吧?然後有兩人定會知曉。一是洪德,那個人傷的她那麼深,只想給予他狠狠的一擊!讓他永遠活在後悔中,日日醉死都算是輕。
而另一個人……她想起那個紫眸的男子,她卻不想要那人知道,這可讓她怎麼答?周幽王卻像是根本不要她的答案,極快的爬上那張巨大的床沉沉睡去。
全然不管他的愛妃,他的寵姬因為他的那句話內心起了多大的波瀾。怎麼能這樣自私?
卻有一個聲音想起來,“你答應吧,答應吧……唯有你答應了,我才能……”
後面的話安陽卻一個字也聽不見了。答應?要怎麼答應?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回來了。若是他能帶她走……若他能帶她走的話……
她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整天除了勾心鬥角還是勾心鬥角。
怪不得穿越女到了最後都想要逃開皇宮這個地方。成日裡不是算計別人便是被別人算計著,這樣的日子,她過夠了!也不想再過下去!一步走錯便是滿盤輸。
而她早就已經輸不起了。
月姬,月姬。昭月姬。
你什麼時候能再來這個地方?又什麼時候才能讓他來帶我走?
突然想起天下之大莫非皇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自己又能躲到哪兒去?若是被這個人找到了……那後果……
她打了一個寒戰。
049。墮胎藥和受孕的藥
八月的時候,花君凌依舊沒有回來。真是枉費她等了他這麼久,是不是打算不回來了呢?而自己和太子宜臼依舊是這麼不清不楚的過著。
似乎什麼都沒變。
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是平靜沒錯,可若是一不小心投下了一顆石子,那麼必然會激起千層的浪。而她在這個局裡,又扮演的是什麼位置?
周幽王對太子宜臼倒是越來越冷淡,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安陽蹲在那片墨綠的牡丹花叢中,這花兒,真是愈發的嬌豔起來了。
早先卻聽見那太史伯陽說過一句話:“國之將亂,妖孽橫生。”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定定的盯著安陽的,似要用眼神將她殺死。卻被周幽王狠狠的瞪了一眼,就此打住。
安陽有些驚愕,這人什麼時候已經老成了這樣?
她卻不屑,不就是一點兒牡丹麼,八月開了又怎樣?這種反季節的東西在二十一世紀應該多的是吧?到了這兒卻因為這些人的愚昧無知就被妖魔化,是要吃人的妖。一如她,被誣成了紅顏禍水。
這天下的男人啊。由古至今,誰不是這樣?自己沒有那個本事管理好一個國家就把罪全部往貌美的女人身上推。也不知有什麼意思。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的。
那又如何?
如今她離那個位置不過一步之差而已,只欠自己肚子裡一個孩子了。若真生下了那孩子之後,她首先做的便是登上後位,然後將那太史伯陽千刀萬剮!
誰讓他次次想要害她?
誰讓他想要殺了她?
這全部都是自找的!一次兩次沒事,可若是次次都這樣呢?包括他每次看她的眼神和隱在袖間握成拳輕輕顫抖的手。這個人,早該死了!活那麼久有什麼意思?
除了算計還是算計。
輕輕摘下一朵開的正豔的牡丹,揉碎了那墨綠的花瓣,然後起身,突然對自己的來歷很感興趣。也不知道那夢夫人是多大的本事呢,當年居然能將她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扔進那藕香泊裡,任她聽天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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