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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死在這不見天日的大牢裡咯!
不是人人都有她這樣的絕世武功,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隨隨便便在這裡當女俠,拯救自己!
看著心蘭坐在那個角落裡半天不吭聲,雙唇緊緊地閉著,好像在苦苦想著什麼,那張白嫩嫩的小臉緊繃繃的杵著,歐陽無雙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你救了我兩次,我不想欠你人情,有什麼心願,你就說吧,只要我能幫你辦到的話,我一定幫!”歐陽無雙側著頭,一臉認真的說。
“你救我在先,我幫你不是為了圖什麼回報,不需要你還什麼人情。”心蘭望著那面潮溼的牆,明明白白的說。
“無論如何你必須接受!”歐陽無雙不知為何,情緒陡然激動起來。
心蘭又感覺到耳邊那開始快速旋轉起來的氣流!
“好,你若是真想幫我,只一件,你幫我查清楚我為何進到這地牢來?”心蘭害怕對面這個女人再次失控,會做出什麼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來,連忙答應。
“好,這件事情我一定幫你辦到!不過,你得給我幾天時間!”歐陽無雙終於恢復了平靜。
“沒事,在我被斬首之前告訴我就行,哪怕死,我也要死的明明白白!”心蘭心意已決,冷靜地回答到。
一聽到這句話,不知為何,歐陽無雙的心再次收緊了。
第十一章 雲飛
自從聽一名那個傢伙說,醉雲樓那個囂張跋扈的頭牌被投進大牢裡去了,雲飛在家整天坐立不安,不停地在院子裡到處踱來踱去!
這個雲飛便是那義合堂的少東家,江湖人稱——白面書生。
義合堂歷代經商,他們名下的糧店,錢莊,醋坊,酒肆遍佈宜蘭,是當地實力最為雄厚的商人,就連官府裡大大小小的官員,遇事都要給他們三分薄面。天長日久,到了雲飛這裡,整個家業就不似從前那般輝煌了。
這裡連年戰亂,官府年年加稅,再大的祖業也抵不住宜蘭這裡商業的整體衰敗。再加上雲飛本就無意於做大家業,他從小就喜歡舞文弄墨,習槍練劍,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加上他又是長得一副俊俏**的模樣,自小便文武雙全,自是不會在整日待在家裡冥思苦想怎麼去做買賣。
雲飛喜歡穿一身寬大的白色袍子,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他眉長入鬢,雙眼細長溫和,時時都透著濃濃的溫情。他那秀挺的鼻子,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醉倒了不少宜蘭男女老少的心。他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向來不束不扎,就這樣飄逸地浮在修長的脊背上,像極了畫卷上的飄逸輕靈的神仙!
不論什麼樣的節氣,雲飛總是這身打扮,他手裡時時刻刻都拿著一把繪著青山綠水的白色摺扇,那雙皂青短靴也從不離身,即使睡覺也從不脫下。
就是這樣一個人見人愛的怪人,卻被家裡的雙親嫌棄。
在家裡,雲飛的這個樣子早就讓老爺和夫人看不順眼了,從十歲開始,雲飛便不再回義合堂,父親差人把家裡的細軟收拾了,一併帶著下人,讓他到錢莊邊上的雲宅裡住著,也算是讓他自立門戶了,若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從不讓雲飛回家。
雲飛自從無人管束,便四處拜師學藝,這樣逍遙的日子一晃過了十年。
雲飛**倜儻,府中文人雅客自是絡繹不絕,即使常有招歌姬琴娘歌舞助興,但他修煉武學,從不近女色。
這宜蘭美人云集,風情各異,雲飛對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多看一眼,唯獨醉雲樓的頭牌——心蘭。
第一次見到心蘭,便是在那汝陽王府上。
當時正值汝陽王慶賀府上小郡主的百日誕辰,廣發喜貼,邀請了宜蘭這裡的大小官員和門閥世家。雲飛被父親強拉同往,不得已和父親同坐一輛馬車前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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