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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敷衍之辭。”
就在這時,一名莊丁提著食盒走入,在桌上放好碗筷,端出四菜一湯,和一鍋米飯,說道:“谷少俠請用飯了。”
許鐵棠道:“谷少俠,我們都吃過了,你快請用啊,只是簡單了些,你不介意吧?”
谷飛雲道:“這樣已經很好了。”當下也就不再客氣,盛了一碗飯,吃喝起來。
南山老人沉吟著朝許鐵棠道:“谷小哥說的不錯,老夫總覺得此中似乎另有別情。”
許鐵棠道:“但荊月姑、祝秀珊已經回來了,她們親身經歷,明明說小女已拜金母為師,難道還會假的?”
醉道人道:“這件事當真令人墮入五里霧中,荊、祝二位姑娘已經回來,說的當然不會有假,但谷小施主面見金母,她何以又不認呢?”
“就是這樣說咯。”許鐵棠憂形於色,說道:“如果說小女真的蒙金母青睞,拜在崆峒門下,兄弟自可放心,偏偏谷少俠面見金母,她卻又斷然否認,那麼小女到底去了哪裡呢?兄弟擔心的也就在此。”
醉道人望著師父,說道:“聽金母的口氣,好像有人假冒崆峒之名,江湖上有誰吃了豹子膽,敢冒她呢?”
“江湖上確實沒有這樣的人,敢去捋崆峒派的虎鬚。”南山老人道:“但如果不是金母門下劫持去的,那麼顯然就有吃了豹子膽的人,在假冒崆峒之名了。”接著朝許鐵棠道:“但不論令媛是否在崆峒天池,有一點老夫可保證的,那就是令媛決不會有半點危險。”
谷飛雲吃了三碗飯,又把一碗湯喝了,抹抹咀,正想說話。只見孟君傑陪同荊溪生走了進來,說道:“師父,荊莊主說有急事求見……”
許鐵棠沒待他說完,已經站了起來,拱拱手道:“荊兄來得正好,兄弟正想叫君傑去請你老哥呢。”
“許老哥,小女又失蹤了。”荊溪生個子高大,但聲音卻帶著些沙,急著說道:“這裡有一紅字條,請老哥過目。”他手中拿著一張信箋大的白紙,隨著話聲遞了過來。
“令媛又失蹤了?”許鐵棠聽得不覺一怔,抬目道:“她回來才三天,怎麼……”他看荊溪生把白紙遞過,就隨手接過,低頭看去,只見信上寫著:“請令媛協助偵查許蘭芬失蹤事宜,本派負責安全,毋念。”下面蓋了一顆硃紅小鈐,是「崆峒天池」四個篆文。
一面立即把字條朝南山老人遞去,口中說道:“令媛是崆峒派請去偵查小女失蹤的,那麼小女真的不是金母收為徒弟了?”
南山老人看完字條,說道:“這是金母的天池敕令,錯不了……”說到這裡,忽然笑道:“女榜眼大概也失蹤了。”
果然,一陣急驟的腳步聲,從長廊傳來,接著但見祝中堅從外走入,口中剛叫了聲:“許伯父……”
許鐵棠點頭道:“祝少兄來得如此匆忙,可是令妹又失蹤了?”
祝中堅一怔,說道:“許伯父原來已經知道了?”他從懷中取出一張字條,雙手呈上,說道:“這是他們留的條子,請許伯父過目。”
許鐵棠看過字條,和荊溪生的一樣,這就說道:“兩張字條,完全一樣,令妹和荊姑娘都是被崆峒派請去,協助調查小女失蹤一事,由此看來,令妹和荊姑娘有崆峒派保證,安全可以無慮,最傷腦筋的還是小女,如今不知究是被什麼人劫去了。”
荊溪生驚異的道:“令媛不是拜金母門下了嗎?這字條上卻說要小女協助偵查令媛失蹤之事,兄弟覺得事有蹊蹺,才趕來向你老哥報告的。”
許鐵棠輕唉一聲,指指谷飛雲道:“谷少俠剛從崆峒回來,小女根本不在崆峒……”當下就把谷飛雲此行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荊溪生詫異的道:“這麼說許姑娘是被假冒崆峒派的人所劫持,這……”
南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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