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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在那個位置。”
“那在哪裡?”沈霖追根究底,“味道怎麼樣?”
“很好!”沈遨答得堅定,好像店是他家開的。
沈霖狐疑,“既然味道好,說出來,我和溫嵐去捧捧場。”
“你倒挺有心情的,寶馬沒了不難過嗎?還有閒心整天吃這吃那。”
沈霖氣憤地道,“寶馬沒了就不吃飯了?”
“那寶馬沒了,我這輛大眾是不是就有機會了?”沈遨開玩笑地試探。
“寶馬都沒機會,大眾有什麼機會!”
“大眾價效比高。”
“我看不見得。”沈霖憋著嘴。
“你還真挑。”
菜上齊了,沈遨問要不要喝兩杯,沈霖不置可否,要了幾瓶啤酒。
沈霖提議叫溫嵐出來,可惜溫嵐沒空,於是這兩個舊情人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憶著舊事,也別有一番滋味。
誰說分手的情人就不可以是朋友?她和沈遨就是,愛情早就不復存在,心無芥蒂,只剩友誼,海喝海聊。
沈霖覺得他們的關係從來沒像現在純粹過。
他們講起大學時候各自的糗事,講許曼妮如何至情至性,講溫嵐如何固執,講他們各自如何愚蠢……
“你怎麼就去了香港?”這一直是她心中無解的疑團,她今天想得出個答案。沈遨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沒權沒勢,怎麼說走就走了。
“我奶奶出生在廣州,戰亂時和家人離散,被人賣到我們家,和我爺爺做童養媳。奶奶的家人解放前就去了香港,改革開放後輾轉找到家裡,當時奶奶身體不太好,香港的親戚把我爸爸給接走了。我媽媽盼著我爸爸把她接走,結果在幾年後接來了離婚協議書,他在那邊又找了個當地的女人結婚。我媽媽一直沒改嫁,獨自把我撫養長大,我們父子關係可想而知了。我爸爸每年回來一次,給我媽媽送些撫養費,我始終沒有叫過他。”他說得很痛苦,“而我媽媽覺得他始終是我爸爸,他希望我畢業後去香港發展。我爸爸的事業發展得很好,在那邊生了兩個女兒,沒兒子,他也一直希望接我過去。我一直都不願意,媽媽含辛茹苦地把我養大,我怎麼能跟那個陳世美走呢?上大三時,我爸爸中風,差點沒命,我才去香港。”
“那現在這家公司是你爸爸的?”
沈遨不置可否,“他是大股東。”
“你果真是傳說中的小老闆啊!”沈霖調侃道,“透露一下,你什麼時候升遷?”
沈遨笑著沉默。
原來沈霖從來沒有走進過他的內心,也不曾瞭解過他。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覺他城府深。他和程亞通一樣都是在爭一口氣,前者為母親,後者為家族。不過方式不同而已。
“還記得培訓那天那個老頭嗎?”
沈霖搜尋著記憶,那天似乎有那麼一個老頭來看了看,“那是你父親?”
沈遨點頭。
“你前妻是香港人?”沈霖控制不住自己的八卦細胞。
“是的。”
他一口氣把滿滿的一杯酒喝掉了,“下次帶你去香港玩吧!”
“好啊好啊,我還從沒去過,你要說話算話。”沈霖附和著,其實她更想聽他和他前妻的八卦故事,但當事人無意說,她只能揣測,肯定是沈遨忙著勾心鬥角,所以忽略了妻子,才導致她紅杏出牆的。她記得他說過他老婆有喜歡的人,那到底是之前就有呢還是紅杏出牆?這個值得研究。
“你父母好像挺喜歡我的啊?”沈遨把話鋒一轉,搖到了沈霖身上,他面露得意之色。
沈霖笑答,“是啊,我媽臨走時還對你念念不忘。”
“那你乾脆嫁給我得了!”沈遨笑道。
“你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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