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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刺激,第一次殺人的感覺還真別提了。”
“有什麼,腦漿四濺我都經歷過。”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接著說:“前方戰事嚴重嗎?”
“皇甫昊成不了大氣,他倒是個人才,就是太傲了,硬服不下這口氣。”
“那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大漠那裡有大哥的牧場,一直吵著要去,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騎馬踏歌了。
“負隅頑抗。”寧遠爵起身翻動我的木櫃子,檢視裡面的中藥材:“什麼時候幫人看這個了?”
“那些藥吃不死人的。哎呀,你怎麼跟八爪章魚似的,多手多腳的!”怪嗔道,把他開啟未關上的櫃子一一合上。
“對了,你過得怎麼樣?”他突然轉過身來,我專心於收拾爛攤子,不其然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時間停止的流動,寧遠爵鏗鏘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地撞擊著我的心,覺得臉很熱,卻一點都不想動,或是根本不想離開他的胸膛。
口中低低淺淺喃喃敘敘地說:“命運註定要我走的路,唯有堅持。這一路,再苦,也只有堅持下去。沒有回頭的路,更沒有折中的路,只這一條。莫管怎麼樣,都不能回頭,要走到底。在路的盡頭,許是幸福會出現。”
他抱住了我,手摸著我的頭,像是撫摸孩子。他抱得很輕,生怕用力我就會碎掉,下巴抵著我的頭頂說:“子佩,你真的才十四歲嗎?我總覺得你不該生在這裡或是你的不像是個十四歲的女孩。”
心安理得地靠在他的胸膛,衝上面打了一拳:“我快十五歲了好不好!”抿唇偷笑,我可是十五歲的身子,二十多的心智。
“你也這麼覺得嗎?你是第二個這麼說的人。”嬌羞地離開他的懷抱,緊張地看看門口,雖說是帶髮修行但畢竟是佛門清淨地。
“第一個是誰。”他一把抓住我,嬉笑著說:“看吧,不是我一個人覺得你不對勁。”
“你!不和你說了。最近爹爹怎麼樣?”畢竟爹爹是大樹,娘現在依靠著他,還是希望他好。
“柳相是皇朝的核心人物,但為人頑固不化、固執冥頑,如今身為國丈,更是立權勢頂峰,卻不知收斂,雖口口聲聲衷心不阿卻令皇上不得不忌憚。長此以往,風口浪尖處,魚死先爛頭。”寧遠爵話說得很輕,卻字字凝重。
“看來還是大哥和四哥好,就算這相府垮了也有棲身立足之處。只是萬一哪天得罪了皇上落得個株連九族,誰都沒有好果子吃,這人呀,活著的時候爭強好勝,不為自己留後路,還不如一無所有的好。”心中微微的不安,低聲自語。
寧遠爵給了我一個爆栗子,說:“才說你不像是十四歲的女孩子,你就跟我裝深沉裝成熟了!相府是誰想扳倒就扳倒的嗎!也太看不起相府了吧!”他似乎上癮似的又敲了我一下,吃疼地捂著頭,剜了他一眼。
“你知不知道,就連你們相府的下人走出去,只要說個柳字,誰不避讓三分。”
“那叫狗仗人勢好不好!”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隨便怎麼的好,只要你記得,只要是關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是因為我是你的表妹嗎?”該死,臉又紅了,心砰砰亂跳。
“笨!三年,哦,不,兩年又九個月,很快。”他拉住我的手,卻被我害羞地甩開,他摸摸鼻子,負手走到門口:“要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只有變得足夠強大。明天我會去大漠,這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過,一定不超過兩年又九個月。”他從腰間摸出一塊玉佩,放到我手心:“收好。”
胸腔裡有什麼東西在沸騰,衝到鼻尖,酸得連淚都滾落了出來,緊捏著玉佩說:“我送你。”
他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送別的,我怕送著送著,就把你強擄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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