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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站在門口了，進來說吧。”軒轅奚影收起驚訝的表情，慢慢踱回了椅子，拍了拍另一把，“黑衣，過來做。”看了眼還待在門口的夜梵，他笑，“麻煩可以幫我把書房的門關好嗎？”

點點頭，夜梵應允著關好了房門，走了出去，給他們二人留下足夠的空間，這是東方黑衣和軒轅奚影兩人之間的談話，不是他這個外人可以插足的。

“軒轅，傀是什麼？”東方黑衣執著的要知道想要知道的，一刻也不放鬆，事關葉萌，他可是一點兒都放心不下來。

也不拖沓，軒轅奚影直接講起了這個名叫“傀”的病症，“……要是一般的傀我完全可以治癒，但是現在……”

思忖了小會兒，東方黑衣也清楚治病這件事並不是說著就能好的，況且他和軒轅認識這麼多年了，對他還是很信任的，只是……

知道他在顧忌什麼，軒轅奚影怕了拍他的肩膀，“黑衣不要擔心，辦法總是有的。”

許久他聲音傳來，聲音裡是說不出的堅定，“奚影，這是第一次叫你的名字，如果萌萌有事，我會隨她而去，請把我們葬在一起！”

“黑衣你！”軒轅奚影憤怒不已，“為了一個女人，你怎麼能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呢？”

深深看了他一眼，東方黑衣沒有回答，只是反問道：“如果夜歌有事，那麼你呢？”

回應他的是長久的沉默。

“我對萌萌，之於你對夜歌是一樣的。”他低語，半晌驀地笑了，“軒轅，我愛她。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

不是震懾於東方黑衣從未露出過的笑容，而是懾於他那從未見到過的滿足。“黑衣，沒想到你也會愛人。”

“是啊！”東方黑衣目光深遠，似要看向很遠，“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不過——”他問，“萌萌現在身子不同以往，她現在懷了身孕，這個病會不會對她有別的影響。”

噗！

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現在全貢獻給地板了，真是可惜這雲山春芽了。不過現在可不是可惜茶葉的時候，軒轅奚影放下茶杯，疑惑，“黑衣是我耳朵背了還是什麼的？你說葉萌有了身孕？”

點點頭，東方黑衣問：“你不是大夫嗎？怎麼還問我。”

“正因為我是大夫，所以才覺得不可思議，我被葉萌仔細把過脈，她不但沒有懷孕，相反的她還是處子。”

“不是說只要脫掉衣服睡在一起就會有小寶寶了嗎？”搔了搔頭，東方黑衣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難道不是嗎？”

捂臉，軒轅奚影在他面前難得正經起來，“黑衣你該不會還是個童子雞吧？沒去過青樓？”

“你的第一次不是也給了夜歌嘛。我的為什麼不能給我的娘子？”

“咳咳。”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也不要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了啊，“你知道何為男女之事，夫妻之道嗎？”

搖搖頭，除了青樓裡的驚鴻一瞥，他還真不清楚。

看來自己還得當一會教書先生，不過教的卻是房中術。“來來，過來研究下。”

軒轅奚影移動了一隻花瓶，書架後竟露出了一間暗室的門。

裡邊沒什麼特別的，起碼在黑衣看來，不過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瓶子，一些玉勢什麼的，再來就是那一大架子書，這有什麼好看的。

見他的眼睛直直盯著那些瓶瓶罐罐，軒轅奚影難得老臉一紅，趕忙轉移他的視線，“黑衣，不用去管那些。快過來。”隨手抽了了基本線裝書，軒轅奚影拉著他在一旁的小几坐下。

這是為什麼？東方黑衣疑惑的接了過來，開啟後才發現似乎是畫本什麼的，“這是？”

“好好在這兒看吧，看完後，你就知道什麼是夫妻之道了。”

曖昧一笑，軒轅奚影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