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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我倆嗎?”
“又怎樣?”她沒有理解他眼中深沉的慾望。
“我會想吃掉你。”
她心抖了一下,緊張她笑了聲:
“慾望是你平復煩躁的方式嗎?”
灼熱在身上流竄。方箏突然覺得冷氣空調失去功用,汗水滲透了背脊所有面積,他身上迸發的熱力是嚇人的,她以往怎麼會覺得他安全,並且無害呢?以為親吻就是戀愛親密的極致……
怎麼只消他一看,她身上火熱因子就飛竄不止呢?
“你不會強迫我,不是嗎?”她又問,試圖平復自己的慌亂。
“我需要強迫你嗎?”他低喃地問,不打算剋制自己渴望擁有她的衝動。有多久了呢?
在她而言也許只有四個月,但在他而言卻是得再加上六年時光;他一直在等她接受他,而她也接受了不是嗎?
他不滿意情況一直介於親密朋友間打轉。方箏向來少有女性的柔媚與自覺,允許他的抱摟親吻,代表她承認兩人之間是有情感的,但止於此之後,她便沒有更多的自覺了——也似乎覺得感情就是這麼一回事。
他誤導她了嗎?還是他太忙,太縱容她心中只佔一半心思來容下他?
有開始就永遠不會太遲,方箏可以忙碌、可以永遠沒有柔媚的女性自覺,但她心中一定要有他,完完全全地將他擺在第一位!
慾望來得突然,倒不如說他的耐心被家人耗光了;而他想要她,就是這樣。她該是他的。
他抱起她,踢開她休息室的門,闃黑的眼沒一刻離開過她。
“我不認為現在上床是好主意,我……”她緊張得快語無倫次了,雙手死抓著領口,不知所措地看他赤裸裸的情慾在眼中流竄。
他輕放下她,讓他背貼在柔軟床榻上。沒有餓虎撲羊的狂暴;沒有立即的欺壓,他只是坐在床沿,撫著她難得緋紅的臉蛋。
“如果我讓你覺得像色狼,請你原諒我已六年不曾嘗過與女人交歡的滋味。”
是嗎?六年?她緊緊閉上眼。
為什麼他所指的時間,每件事的轉變都一定是“六年”?每一次的提起都像被施恩似的,讓她的心復加沉重。這輩子有還清他的一天嗎?她還必須為每一次的“六年”感動幾次?
“你不公平!也許你愛了我六年、為我犧牲良多,但我都不知道,不要每次都拿這個來讓我無措。你知道我已經覺得作牛作馬都還不清了嗎?”
“我不是在給你壓力,何況你的情感已歸屬我之後。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告訴你我的忠實,一如你的清白一般不容褻瀆。方箏,對你對我而言,這才是該坦誠的;你的過往,我的過往,獨立的個體所呈現對情感的忠實。”
方箏半坐起來:
“你沒給我準備的時間,我沒法子這麼輕率與人裸裎相對,我沒有心理……”
他打斷她:
“你愛我嗎?”
突兀的問話讓她愕住不已。愛?他們之間已進展到最深的那一步了嗎?
不,她不知道:
“別問我無法回答的問題。太快了,別拿你的六年來壓我,我認識你才四個月,正常人交往至少要一年以上,我不認為——”
“我不接受拒絕。”他狂吻住她。
男人野蠻起來都是堵住女人的嘴再上下其手嗎?
方箏直覺地伸手抵住他胸膛。她可以給他過肩摔的、她可以呼救、可以按下保全鈕讓一卡車保全人員前來,可是她被他撩起的火熱,已讓大腦喪失指揮的功能。
也許她尚未深愛上他,但她的身體並沒有拒絕他的觸碰。這個認知令方箏訝然不已。
難道她對男女之間的慾望也存著好奇嗎?她迷惑了。任由他脫下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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