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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父本是拉著常傑的手,一邊在罵罵咧咧地說著要張波好看,這時常傑突然停下了腳步躲到了常父身後。常父神經敏感地以為兒子是看到了張波,可他一抬頭,自己也猛地發憷地後退了好幾步,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ldo;你,你要幹嘛?青天白日的,殺人犯法啊!&rdo;
巫弋正在很認真地看著常家兩父子,準備說出祥叔教他的那一套臺詞。可是巫弋認知裡的認真與給人以可靠的沉穩感覺,顯然與別人眼中看到的他有很大的偏差。
常父本來心情很差,但當他見到三米之外這個惡狠狠的男人時,真的有一瞬間想要拔腿就跑可是腿軟了根本跑不動的感覺。
從前,他看那些武俠小說根本不相信這世界有什麼人是能用眼神就能殺人,那種殺了很多人身上煞氣很重百鬼退避的說法,真是騙死人不償命了。
但是就在今天眼下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種從心底冒出來的發憷的感覺,而躲在他背後的常傑已經哭了出來。
巫弋不明就裡,他只想很嚴肅地與常父討論一下關於張波咬人案件,給那個身上已經帶有不少鬼煞之氣的常傑看一看,順便查出來張波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而已。可是為什麼常父看他的眼神那麼奇怪。
&ldo;先生,我從這裡路過,遠遠就看到你兒子被黑氣纏身,特別是肩膀之處恐怕會有異變。相逢就是有緣,你是否需要我為令郎看一看。有道是小病不治大病吃苦,令郎還是要趁早請人治一治為好。&rdo;
&ldo;治病?我看是你有病啊!你再不走,再不走我,報警了!&rdo;
常父母雞護住小雞似地擋在了常傑面前,其實他緊張並害怕地根本沒怎能聽清巫弋說了些什麼,只想要離這個凶神惡煞的人遠一點,再遠一點。這時,常父覺得最近真是有些衰,張波是腦子有病就發病了,而走在路上他居然會被冷麵神人攔住,都怪張波讓自己沒有眼觀八方的心情,不然打死他也要繞路。
巫弋當然沒有走,這和祥叔說好的不一樣啊!祥叔說了擺出高人的樣子就能讓對方心中信服了,就算不讓他真的上門探查,可是也會狐疑地聊幾句,這時候他就能發揮出對常傑之事很瞭解的一面,讓常父不得不相信隨即請他看病了。
可是,為什麼常父與常傑現在是掉頭就跑了呢?
常父怎麼可能不跑,巫弋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那種恐懼真快要滲透到骨子裡了,如果不是兒子也在,他就說不定屈服了,可現在必須先帶著兒子跑了再說。
馬路對過祥叔直搖頭,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指點別人如何去做風水先生,卻慘遭重大失誤的糟心經歷。巫弋這表情就和閻王索命沒區別,還有他說話時冰冷的口氣,完完全全沒有做到一個有點神秘、仙風道骨、可以信賴的道長形象。那就像是從地獄裡出來,沒事做想要殺個凡人玩玩的惡鬼之王。
&ldo;隨仔啊,我錯了,我以為演技是練出來的,沒想過有人突破不了自生天賦限制。哎,這能怪我嗎?在我面前巫仔還挺和善的,誰想到他到陌生人面前動作那麼不自然。&rdo;
隨貳亓很難違心地附和祥叔的話,巫弋想要從事風水先生賺錢一事從大方向上是對的,他有本事比如說變紙鶴那一手就很能唬人,可是他的風格與祥叔不能走一個路子,讓他走街串巷的攬客反倒是失了高人風範。巫弋就合適一言不合,出手把鬼怪滅了的那種殺手鐧。
可是這話隨貳亓沒先對巫弋說,不能打擊他來到現代社會後想要快速融入其中的積極性,人總要多碰壁幾次,才知道什麼是適合自己的路子。當然這不是為了報復巫弋重複了很多遍&l;紅紅&r;這個稱呼,他怎麼能是小心眼的人。
巫弋看著常家父子逃也似地跑了,心情悶悶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