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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小臉燒得通紅,一雙櫻唇紅得似乎抹了色彩最為明豔的口脂,吐出的氣息也帶著滾燙的溫度。
趙碩摸了摸她的額頭,取了她額頭上染了她的溫度變得溫熱的帕子,又換了另一張。
屋裡生了三個火盆,趙碩仍然覺得不夠,忙吩咐道:“再讓下人生幾個火盆上來!”便有伶俐的丫頭下去又生了幾個火盆端上來。
趙碩又問慶安堂的張大夫:“張大夫,怎麼樣了?”
床幔已經被放了下來,將裡邊的人遮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腕子來,上邊還有一個碧翠的圓潤鐲子,更襯得膚色如雪。
張大夫是個蓄了白鬍子的老頭,醫術在京內也是數一數二的,他收回給桃花把脈的手,撫著自己下巴上的白鬍子,皺眉道:“這位貴人風寒入體,著了傷寒,老夫先開張方子,煎了給她喝了,你們再讓丫頭用燒酒給她擦身,若是今晚能退熱,那便沒什麼問題。”
“那如果姨娘不能退熱又如何?”一邊的喜兒忍不住追問。
張大夫一時間有些遲疑:“……這……如果不能及時退熱,怕是會有損貴人的大腦!”
換句話說,也就是說如果不能及時把桃花身上的溫度及時降下來,她很有可能會變成白痴了。
“麻煩大夫了!”趙碩面上看不出喜怒,只一雙眸子裡邊的色彩更為深沉了些,張大夫被他看得呼吸一窒,老年人不經嚇,心跳都差點停滯了。
“那,那,老夫就先回去了!”張大夫背起自己的醫藥箱子,迫不及待的就告辭。
趙碩沒看他,一雙眼都凝在了桃花身上,只讓執筆代自己送了張大夫出去。
平時桃花雖然看起來很健康,開府上半年也不見她怎麼生病,可實際上她的身體並不算好。如今落了水,著了涼,這場傷寒頓時來勢洶洶,燒得她整個人都有些糊塗了,只一個勁的嘴裡說著胡話,一會兒叫著冷,一會兒叫爹孃哥哥的,最後只迷迷糊糊的喊著趙碩的名字。
屋裡除了喜兒三個丫頭,趙王氏又派了八個丫頭過來伺候,喜兒三個偶爾也會聽見桃花叫趙碩的名字,她們倒是習慣了,只可憐了新來的八個丫頭,聽到如此“大不逆”的話,臉都嚇白了,只一個勁的屏住呼吸,覷著趙碩的表情。
“趙碩像是沒聽見桃花叫他的名字一樣,只親手拿了帕子用燒酒給桃花擦身子,他的神態看不出情緒,隻手上的動作透著幾分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著什麼珍寶一樣,很是小心。
八個丫頭見趙碩沒有要追究的樣子,心裡忍不住嘀咕,果然,大爺是真的寵愛蕭姨娘,竟然允許她喚他的名字,又有些羨慕。不過再看趙碩的模樣,熊腰虎背,雖然面容俊郎,卻還是讓姑娘們覺得害怕。
屋裡燒了七八個火盆,趙碩將人才敢解開桃花的衣裳,白皙如玉的身體像是最上等的細瓷,其中的細膩柔軟只有趙碩清楚,因為幾乎每夜,他都會在這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豐潤挺立的渾圓,細如柳枝的腰肢,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卻不會過於纖細,這是一具足以勾起男人體內的*的身體,如此玉體橫陳,可是趙碩卻絲毫沒有動容,只是小心的拿著燒酒給她擦著身體,讓她退熱。
不過趙碩手裡常拿的是兵器,桃花的面板嫩得快要掐出水來,他只有稍微一用力就能就能在上邊留下印子來,擦了半天緊張的自個兒身體出了一身的熱汗。
“大爺,藥煎好了!”底下煎藥的丫頭把藥碗端了上來。
“給我!”
趙碩接過藥碗,想也沒想自己就喝了一口,捏著桃花的下巴,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嘴對嘴的哺餵了過去。
“唔!”桃花平日雖然表現得不怕苦,但是實際上卻是怕極了,只是不想讓人說自己嬌氣罷了。這時候燒得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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