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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不但“失憶”又認定她為妻子,且是“燦玥哥哥”的性格,這樣的任燦玥……她沒什麼應付的經驗呀!
對“燦玥哥哥”的認知,只有童年那短短的相處時間,不足以累積成經驗呀!
夜晚寒意更重,床的四周層層垂紗已放下,外一房和內房各有四、五根長竹燈,燭焰幽亮,相映窗外開始呼嘯起的風,顯得房內盪漾一股獨特的寂靜氣息。
來到垂紗外,袁小倪深深吸口氣,決定以赴死的從容,掀紗,單膝一跪,伸頭就義!
“城主,屬下有話要說,請您……冷靜聽完,之後,任何懲罰,我願領受!”
咬牙說完,上頭一片安靜,不一會兒任燦玥的聲傳來。
“你想說,你害死了我心愛的女人,所以我對你有恨,蓄意對你做盡刁難嗎?”
袁小倪愕然抬頭,見到床榻上的人,在靠牆的深處陰影中,難以看清的面容,但那因傷而低啞的聲有股深沉,還有,黑暗中的雙眼,幽鎖著她。
“這件事是韓水說的,他說這個藉口是你接下來會說的。”
“太……毒了!”該死的韓水,半點生機都不留給她。
“你替我把藥端過來!”
看到前方矮几上,冒著熱氣的湯藥,袁小倪過去端藥。
“城主。”床前一步之距,她單膝跪著,伸直雙手,將藥送上。
“坐到床邊。”
“是。”猶豫卻無法不從,袁小倪改移到床邊要遞給他。
床上的身軀忽然從陰影中移至床畔,長竹燈火下,驟然與她對望。
那忽來的氣息與逼視讓袁小倪一震,端藥的雙手也不禁抖了一下,隨即告訴自己鎮定,韓水說過,洪大夫為他所配的藥,會讓他沉睡休養,只要喝下藥,他就會昏睡。
“城主,藥……呃?!”正要將手中的藥小心的交給他,任燦玥卻握住她的手腕,就著她拿藥碗的手,低頭就飲。
袁小倪不好放手,只能呆楞的捧著藥碗,看他低垂的睫扉近在眼前,很英俊的臉、很長的睫毛,很可怕的感覺!
“城主?”終於藥碗已空,他卻依然不鬆手,犀利的視線抬起,對上了她。
“韓堂主說你會否認,害怕、恐慌的找盡藉口,編盡各種謊言,因為你想離開本城主,尤其在我受傷失憶時,更是你最大的可趁之機,所以無論你說什麼都不可信!”
韓水,我一定會把你懸掛在崖邊,活活風成人肉乾!你這白臉小子等著吧!
“韓堂主只是怨屬下騙了他一事,因此和城主說了這件惡劣的謊言,小倪純粹只是您的屬下,和您沒有其他關係。”
“韓堂主說你會趁機編盡藉口,很可能你心中……已另有所愛。”他握緊她的手腕,“告訴我,你真的另有所愛?”
“無論小倪是否有另有所愛,都不屬於城主你會……在乎的事。”她再次強調。“我真的只是您的屬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城主——”
他忽用力拉過她,袁小倪被扯到他懷內,手中的藥碗掉了下去。
“我不在乎嗎?”任燦玥握住她的下頓,俯首深深鎖視。“看著我的眼再說一次,我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嗎?”
“屬下和您,沒有……城主——”
後腦被另一大掌扣住,她被迫更迎向他,雙手忙抵住那堵結實胸膛,他的鼻息幾乎就在她口鼻間淺淺低息,只在寸息之間,她的唇便要碰上他了!
“請、請您放手!”她咬牙悶著聲低喊,怕太大的動作,真會觸碰上那俯得太近的唇。
“你真的認為,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嗎?”
當兩年前的“斜陽西峰”事件掠過腦海時,袁小倪臉色一變,脫口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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