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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家的,你管得寬!”
譚晉氣得要死,“秦戈就是我家的”這句話在胸口裡憋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吞下去。
秦戈對譚晉笑著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便也站起來向外走去。
譚晉看著秦戈細瘦的身影,心裡有些憋悶。
以前秦戈說不願意就不願意,去酒吧都要生拉硬拽才去,過了這麼幾年,卻變得莫名地隨意。他記得秦戈以前從不唱K的,什麼時候也開始唱K了呢?現在要拉他去酒吧,他恐怕也眼睛都不眨就能同意吧。
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那如果有男人女人向他索吻呢?他是不是也會答應?
“譚晉。”
“嗯?”譚晉忙不迭抬起頭來,秦戈站在電梯門口,旁邊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服務生正按著向上的鍵等他。那樣的風度,那樣的姿態,既如沐春風,又讓人覺得陌生。
羅縝進去就點了一首《愛情買賣》,乾嚎起來:“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趙天一跟譚晉笑得直打滾,秦戈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譚晉叫來服務生,拎了一箱啤酒進來,開了兩瓶就跟趙天一對喝。
羅縝先後又嚎了《狼愛上羊》,《求佛》,《香水有毒》等著名網路歌曲,被譚晉揪著搶過話筒塞給他了一瓶酒。“拜託,別荼毒我耳朵了。你唱歌起碼在調子上行不行啊?”
趙天一喝完一瓶,就點了《冰雨》,捂著胸口唱得無比深情,秦戈幾乎都有些懷疑了,低聲問譚晉道:“他是不是失戀了?”
“失什麼戀,估計還在鬱悶高中時候沒追到校花吧。”
“……顧夢嗎?……”
“大概吧,誰知道他到底喜歡誰啊。”
“……”
“你呢?沒有帶女朋友回來?”
“……沒有女朋友。”
譚晉酒勁上來,差點想問“那有沒有男朋友”,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怎麼沒找一個?”等著追他的,得足足有一個連吧。
秦戈看著螢幕裡閃來閃去的畫面,慢慢道:“試過。沒感覺。”
譚晉喝了一口悶酒,想抓著秦戈大吼一句“你是不是忘不了他”,又想問他“你對我有沒有感覺”,最後卻只是把空酒瓶子放在桌上,仰躺著拉住秦戈的小指在手心摩挲。
他不可以邁這一步。如果他還想跟秦戈做朋友。
去他媽的朋友。
“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一個人,但我不能告訴他。你知道這是怎樣的感覺嗎?”
“我知道。”
“你告訴我該怎麼治?”
“喜歡上另一個人。”
“那你自己治好了嗎?”
“沒有。”
譚晉沈默了一會兒,又開了一瓶酒。
三個人輪番喝酒,又輪番上陣,漸漸地都有些醉了。唱歌也越唱越撕心裂肺,不止羅縝在嚎,趙天一也跟著嚎起來。
昏暗的包房,充溢的酒味,螢幕一閃一閃。唱K很難有唱得歡樂的,尤其要喝酒的話,唱到最後全都是苦情歌。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道疤,只有在這樣的場合下才會釋放出來。
“秦哥兒,別乾坐著了,來一首吧。”羅縝說。
秦戈坐在點歌臺前,熟門熟路地點了Nicholas的《愛後餘生》。
他和男人在熱戀的時候,看過男人的CD架,雜七雜八各種音樂都有。有搖滾的,流行的,藍調的,古典的,new age的,CD側面印的那些名字他也基本都不認識,全是外文,有些是英文的,有些是法文的。他認識的那幾個中文的,除了李斯特,肖邦,理查德克萊德曼,雅尼等等這些是他老本行之外,剩下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張中文專輯,還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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