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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曉辰不明所以,“慈兄,你躲我幹嘛?”
範文琦不屑哼了聲,宋慈不知如何面對,期期道:“離。。。。。。離我遠一點,我想一人靜一靜。”
“。。。。。。宋推官?你說的可是那位嘉州推官,宋鞏宋推官。。。。。。你真的是宋大人的公子?”隔間傳來一聲虛弱的詢問,宋慈微驚,翻過身對著隔壁牢號,“你是誰?你的聲音聽起來好熟悉。”
昏暗中顯現出一張男子鬍鬚拉碴的雜沓臉龐來,宋慈大驚,失聲驚呼:“李老闆!你是海棠令的掌櫃李老闆!”
“你真的是那位公子,宋鞏推官的大公子。。。。。。大夥來看呀,是宋推官的公子呀,我們大家有救了!”李老闆泣聲高呼一聲,從黑暗中顯出更多的人來,他們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隔著木欄抓住宋慈的雙手,因激動而桎梏著宋慈有些受不住,宋慈道:“這是怎麼回事?!”
宋慈大概識出這些人都是曾經海棠令的熟客與夥計,他們死死抓著宋慈不放,一個個皆是泣聲。
“宋公子呀!你一定要救我們出去呀!這地方簡直就是地獄!”
“他們不是人,他們屈打成招非逼我們說我們是什麼刺客,或是同夥,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呀!”
宋慈一一聽完他們的訴苦,登時如雷劈頂,震撼不已。
37、第三十五章 。。。
“宋公子你看看——”
李老闆拉開胸前衣服,赫然露出面板上紫赤色的道道傷痕,憑宋慈的眼怎會看不出,那些傷痕並非一次兩次,也並非拳腳相加可以造成的。宋慈的手輕輕拂過,甚至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說道:“他們。。。。。。他們用鞭,用夾,用棍。。。。。。用笞,用杖,五刑之中他們竟然就動用了兩種極刑!他們憑什麼這樣做?!”宋慈忍不住喝問道。
海棠令一群人此時竟是不約而同的一陣沉默,梅曉辰蹙眉問道:“什麼是五刑?”
宋慈的眼直直盯著暗中猶豫遲鈍的一眾人,竟是毫不理會梅曉辰,梅曉辰對這一陣子恍若無視他的宋慈感到費解和奇怪,範文琦見狀,唇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出口說道:“連五刑都不知道,你憑什麼配與宋慈齊肩,還稱兄道弟。。。。。。”隱晦之意令梅曉辰心有不悅,而宋慈心意微動也不便道破他是有意疏遠梅曉辰。
範文琦逞能般道:“五刑分有舊式五刑和新式五刑,夏商周時期是舊五刑,既墨,劓,劊����蟊伲��獺��詼鍆飛峽套滯磕��嫘獺��畋親櫻瑒|刑——砍腳,宮刑——毀壞□,大辟——死刑),漢朝之後漸漸廢除了肉刑改為新五刑一直沿用至今,分別是笞,杖,徒,流,死,只是死刑依然還是古往今來判處最重的刑法——大辟之罪!”隨後範文琦有些得意地挨近宋慈,殷勤,“慈~~我說的可對?”
梅曉辰見姓範的故意做給他看,登時火氣,宋慈則漠然瞥了眼範文琦,淡道:“你是知州公子,也算飽識獄事,你知道就知道又不是什麼稀罕事。”範文琦不討宋慈好,有些語塞,梅曉辰覺得宋慈是在幫自己解圍,心情稍稍好了點。
宋慈的一句話已深深牽繫著兩個患得患失的男子。
宋慈又道:“五刑是按照獄事輕重緩急來分劃的,笞杖較輕,大辟最重,但即使是行笞杖之刑也應該重證實據才可定罪,你們究竟犯了什麼罪,大理寺的人要這樣對待你們?”
海棠令的人面面相覷,宋慈不解是什麼讓那麼多人如此避諱,既是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也不肯如實相告。。。。。。或是說根本不敢如實相告。一片詭異沉默中,一個嘶啞的聲音從漆黑角落裡傳來。
“是他。。。。。。是他。。。。。。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人。。。。。。”
宋慈瞪大了眼,直愣愣看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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