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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半掩著臉,嘿嘿笑。
這時候有人按門鈴。
明月扔開被子跑去開門,門外是運動員村裡的郵遞員,朝明月微笑,“孟明月?”
明月點點頭,郵遞員將一袋信和一個包裹交給明月,“請簽收。”
在郵遞員遞過來的單據上簽名後,明月捧著包裹和郵件(淺…草…微…露…整…理)關上門,返回床上。
喬小紅從床上坐起身,“譁”一聲,“已經有這麼多郵件了啊……”
明月也很意外。
郵件來自全國各地,看郵戳上的日期,從她參加預賽的比賽實況播出以後,就有擁躉寫信給她了。
喬小紅雙手搭在明月肩膀上,下巴壓在明月頸側,“快拆開來看看,都寫了些什麼?”
明月拆閱了幾封信,大都是表達對她能重回賽場的祝福,字裡行間充滿對她的鼓勵。
不一會兒,喬小紅就對這些信件失去興趣。
“我還以為會有熱烈的求愛信呢。”
明月拿手拍她一下,“你別瞎說!”
喬小紅笑嘻嘻地,“看看包裹裡有什麼?”
包裹是用很尋常的牛皮紙包的,四四方方的以天青色的繩子扎著,貼著花色淡雅的郵票,貼在包裹上的郵遞單上面有遒勁有力的字跡。
明月仔細看了看,並不認識上面的字跡,等拆開牛皮紙,一套四本嶄新的泰戈爾詩集呈現在明月眼前。
明月拿起一本《新月集》,輕輕翻開,油墨的清香撲面而來,扉頁上仍是那陌生的筆跡,寫道:我深深熟悉你腳步的韻律,它在我心中敲擊。
落款是TY。
明月想起那個在圖書館裡遇見的青年,和他掩在棒球帽下頭一雙熠熠生輝的眼來。
記憶裡,另一個同樣悄悄送書給她的少年的臉,不期然地浮上來。
喬小紅用肩膀撞撞明月的肩膀,“神秘追求者?”
明月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喬小紅才不信,雙手伸向明月腰側,“還不老實招來?!”
明月怕癢,笑得渾身顫抖,毫無還手之力。
房間裡滿是她們的笑聲。
同明月和喬小紅之間的歡樂氣氛不同,楚州跳水隊女運動員的房間裡,氣氛緊張,一觸即發。
邵明敏臉上是一片冰冷顏色,周身散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氣息。
同房的隊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著實尷尬。
恰巧有其他隊友推開門,招呼她們:“瞿領隊買了又大又甜的柚子回來,叫我們到她房間去吃柚子!”
同房的隊友趕緊藉機向外走。
那來招呼她們的隊友看見邵明敏坐在床邊冷若冰霜的樣子,吐了吐舌頭。
兩人站在走廊上,隨手關上房門。
邵明敏的室友長出一口氣,向隊友作揖,“還好你過來,不然我真找不到藉口出來。”
隊友看了一眼合著的房門,壓低聲音,“怎麼就和她分在一間了?真有你受的!”
“誰說不是呢?”
“算了,既然出來了,就到瞿領隊房間裡多坐一會兒,晚上實在不行,在我們房間裡打個地鋪罷。”
兩人低低說著,並肩走了。
留下邵明敏獨自在房間裡,滿心的憋屈,無處發洩。
她以前比賽難道都是靠主場優勢獲勝的麼?楚州的媒體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落井下石,看她笑話?!
她本以為自己的一番話會動搖孟明月的信心,不料最後卻似在她背後推了一把,讓她在比賽裡超常發揮,令得在她之後出賽的自己倍感壓力。
她不認為自己跳得沒有孟明月好,可她就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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