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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好。”
時硯喝了口酒,開著玩笑:“大哥,你老闆著一張臉,哪裡還有美女敢過來泡我啊!”
席琛淡淡的問:“徐二小姐最近不鬧騰了?”
一聽到“徐”字,時硯感覺自己的腦仁又疼了,他立馬打住他的話:“停停停,我今晚是出來嗨的,你別提誰不好提那隻母老虎。”
不過,一說起那個女人,近日,好像都沒有怎麼見到她的身影了。
終於不用遭受人家的白眼了,明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時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心裡空落落的,不踏實。
他該不會是有受虐傾向吧?
想想都恐怖,他忍不住打了個顫,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又喝了一大口。
放下酒杯,招來服務員又開了瓶酒後,他岔開話題,隨意的問了一句:“我聽說唐卿馨受傷了。”
嗯了一聲,席琛抿了口酒,沒有多言。
時硯一頓:“她又受了什麼刺激?”
“她受沒受刺激不重要。”席琛的聲音緩慢而又低沉,他說:“反正都是假的。”
“什麼意思,你是說她在演戲?”
“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種事情,除了掩人耳目之外,好像也沒有其它解釋得通的理由了。”
時硯一臉凝重,沉默了幾秒,才說:“沒想到唐卿馨居然這麼果敢,連自殺都想得出來。”
席琛沒有吭聲,眸子深沉如墨。
二樓包廂,徐清揚正和幾位許久未見的老友敘舊,中途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碰到了一個“老熟人”
他腳下的步子一滯,看著迎面走來的男人,微微抿唇,停了下來。
席琛看到他,臉上未有什麼表情。他從容的走到徐清揚的面前,站定。
四目相對,觸而即發。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壓抑,徐清揚勾唇,笑了笑:“席教授,好久不見。”
席琛雙手兜在褲袋裡,閒適一笑:“是好久不見了,徐上尉近來可好?”
“託你的福,最近過的很充實。”
“是麼。”席琛挑眉,淡笑:“那便好。”
男人漫不經心的語調有點刺耳。
徐清揚下顎的弧度有些僵硬,他攥緊垂在身側的手,走到男人的身邊,低聲質問:“程靖在哪裡?”
席琛側眸掃了他一眼:“徐上尉何時關心起這種瑣碎的事情來了?”
“他死沒死,你就回答我這個問題。”
“如果死了呢?”席琛反問。
“我殺了你。”徐清揚淡漠的說:“我追查了他半年,人如果死在你手裡,我一定會殺了你。”
男人包含危險的眼神並沒有令席琛感覺到一絲的畏懼,他反倒是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那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心軟只要了他兩隻手,才撿回了一條命?”
聽到他的話,徐清揚蹙緊的眉頭鬆動了。
他已經可以確定程靖還活著,想到這,頓時鬆了一口氣。
離真相只剩那麼點距離了,如果程靖死了,那他半年來搜尋的結果都會付之東流。
如果想要再查當年的事情,根本是沒有切口可以下手。
正晃神,面前的男人幽幽的開口:“徐上尉,我還以為依你的性格,若是知道了程靖是弄死你老情人的兇手,會直接殺了他。”
徐清揚面不改色的笑:“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做任何事都會有所顧慮,這一點,席教授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麼?”
“確實如此。”停了一下,席琛微微一笑,話鋒一轉:”聽說徐上尉要當父親了,恭喜。”
“謝謝,還希望到時我女兒滿月的時候,席教授可以賞個臉過來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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