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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著他的身材長相,甚至還有打賭說他身上的氣味香甜,肯定是處子的。
這些無禮的言詞邵道長一律充耳不聞,雙眼只瞧向大廳最裡面,幾層矮階上的那張雕花鎏金包絨扶手椅。椅子上歪歪斜斜地坐著一名高大的金髮男子,懷裡抱著團雪白的東西,雙手伸在其中不知在幹什麼勾當,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玩味地抬起眼看向邵宗嚴。
“不請自來的客人,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而來?”
他的眼睛和廳裡其他人不同,並非暗紅,而是一種暗淡的金色,閃著貪婪和慾望的光芒。邵道長不動聲色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落向他懷裡那團雪白。
那位大師身上也沒什麼正經衣服,只穿著薄紗似的雪白晨褸,露出修長的雙腿和赤腳,整個臉都扭向裡面,不停唸誦著心經,彷彿已將肉身當作無用的皮囊似的。
但是真這麼超脫的話,就不會投訴叫來客服了。仔細看去,還能感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動,唸經的速度也比正常要快,並非安心誦經,而是強迫自己藉此忘記身體和心靈上的痛苦罷了。
邵道長疑心他是自己的兄弟,看著自然更心疼,嘆了一聲,才道:“尊貴的客人,我是為你而來的。”
公爵笑了起來:“說得很動聽,可我不是你的客人,而是這座城堡的主人。在我們的領地上有個規矩,像你這樣不請自到的客人就等於自動放棄了一切權力,願意成為主人的奴僕,美麗的客人,你是為了臣伏在我腳下而來的嗎?又或者,是為了救你這位和你同樣美貌的兄弟?”
他抓著大師的下巴,強迫地把他的臉轉向外面,讓邵宗嚴能清楚地看到他。
四目相對,兩人都看清了對方的模樣。大師身在人手,只能無奈地頌一聲佛號,邵宗嚴眼中卻燃起了熊熊怒火,明亮得像要燒掉這座大廳。
騙子!誰說這位大師長得像他的,完全是虛假安利!
這位大師長得一看就是個清聖出塵的好和尚,跟他這種不像良家道士的長相根本不是一路,哪裡長得像了?唯一說得上相似的地方就是眉眼都是黑的,面板顏色差相彷彿,就連頭髮也看不出像來——大師的頭是新剃的,只留了一層湛青發根,根本看不太出原色來!
這群人不能因為自己不是人,就把正常人都看成親兄弟吧!
與兄弟相逢的歡喜期待變成了被人欺騙的憤怒,這種落差大得連聖人都要發火了!那個公爵還不懂看人眼色,嘴角微微咧開,兩側生出犬牙利齒,低下頭貼到大師頸側,緩緩壓向細嫩的肌膚。
邵宗嚴往前衝了一步,神色憤怒到了極點,也豔麗到了極點。在他前面領路的紅髮鬼安德魯想要攔他,公爵卻稍稍抬手,朝他擺了擺手:“下去吧安德魯,這位客人不會做什麼的。他對他親愛的兄弟一定非常愛護……所以,會占卜的客人,你有沒有占卜到自己這次來到城堡會遭遇什麼,有沒有占卜到自己永遠也離不開塞倫城堡了呢?”
所有的吸血鬼都笑了起來,安德魯也順從地退到一邊看著他。邵宗嚴沉聲道:“你放開他,要咬就咬我。”
公爵暗金色的眸子裡流露出一抹充滿興味的笑,抬起頭看著邵宗嚴,修長的指尖在客戶頸動脈上滑動,笑道:“我就喜歡人類這種特點。他們喜歡為了所謂的親情和正義獻身,總以為犧牲自己就能換來別人的安全。所以親愛的,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他用力把僧人推落膝下,雙腿開啟,露出腿間高高撐起的小帳蓬,猙獰地笑道:“過來,跪在我腳下,好好服侍我。如果你做得好的話,我就放過你弟弟,讓你代替他成為我的血奴。”
“施主不可!”大師從地上掙扎起來,撲向他:“我佛門弟子不需在乎這臭皮囊,施主無須為我做到這地步,你若能走……”
邵道長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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