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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新鮮下來的。”
“你做你的,我在這裡看著就行,不著急吃。”晏寒江走到灶臺,拈了一片魚放進嘴裡品嚐,然後一揮手將靈力覆上,仍舊踱回門口看著他。
其實這樣子也沒什麼奇怪,原先晏寒江也是愛坐在桌子上看他做飯,他們都一張床上住了那麼久,現在就是在廚房監監工看看菜又有什麼了不起呢?邵道長閉著眼拼命說服自己,並努力忘記把當年那些姨娘、通房、小姐們藉著在廚房藉著盯他做菜的機會勾搭他的舊事,從案上拿了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狠狠剁成了泥。
直到剁完了一案板肉餡,他終於感覺自己的心態昇華了,對於那道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能淡然以對,開始有心思考慮做什麼菜好。
這回肉餡剁得不少,這天氣半涼不涼的也還擱不住,索性都做了,以後日子還長著,別的菜早晚也能做過來。他在心裡掂排了一會兒,便把肉餡倒進盆裡,打了蔥姜水、鹽、醬和十三香調味,最後又滑了幾個雞蛋進去攪上勁。
攪打好的肉餡扔在一旁,他到廚房中間提菜筐裡挑了一把嫩豇豆,舀了盆水洗摘乾淨,倒進滾水裡燙了燙。燙過的長豆角湛青碧綠,比生的時候更柔韌,他把豇豆撈出來晾了一會兒,便下手拿起一根,快速地編成小環,裡面抹上了一抹肉餡。
編好的豇豆從側面看就像個小藤籃,飽滿的肉餡堆在上面,襯著做菜人白嫩的指尖,就連生肉都顯得格外勾人食慾。晏寒江忍不住走過去,拿過他剛抹好的釀豆角舔了一口,滿嘴都是生肉的腥氣和醬油的鹹香。
呸呸呸。
不過,口味調得還不錯,正順他的口。
他板著臉把釀豆角擱下了,邵道長以為他餓著了,側過頭朝他笑了笑:“你都餓了這麼久了,該吃就先吃點,要不我去外面廚房拿盤點心給你?”
晏寒江垂眸看著他把一個個編好的豆角放進盤子裡,淡淡道:“你做吧,我就是試試味。”
“怎麼樣,鹹了嗎?”邵宗嚴撂下筷子看著他,視線掃過草魚稍顯蒼白,還帶著淡淡油光的嘴唇,連忙又挪回了手裡的豆角圈上。
晏寒江抹了抹嘴角,答道:“不鹹,正好。”
嗯……不鹹就好。
身邊多了個大活人而不是小魚缸,邵宗嚴總有點不適應,深深低了頭,一條一條地釀著豆角。都弄好了之後,他又在上面拍了層薄薄的生米分,下鍋小火煎炸定形,再澆上一碗勾了薄芡的料汁,蓋上蓋子任由它在裡面悶燒。
出鍋的時候,芡汁裡的水份已經收得差不多了,剩下一層透明的玻璃芡薄薄裹在豆角盞上,像裹了層糖汁似的誘人。
邵宗嚴自己看著,忽然有點饞,拿筷子夾了一個放在小碟裡,挑出一小塊肉喂向晏寒江,剩下的就打算自己吃了。可是筷子伸出去,他才想起現在的晏寒江已不是一隻螞蚱都能吃好久的草魚,而是比他還高的修士,這麼分就不像從前那麼合適了。
嘖,之前他住晏兄家裡時不是也一起吃得挺好的嗎,現在怎麼覺著哪兒哪兒都彆扭呢?
難道是兩人久未說話,生分了?
這可不應該!
邵道長反省了自己對晏兄的冷淡,按照自己從前自然不過的習慣,把釀好的豆角夾到晏寒江面前,一手拿小碟子託著接油,溫柔地說:“晏兄你先嚐一口?”
晏寒江應聲張開嘴,連豆角帶肉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推到他面前,有來有往地勸道:“你也吃,做得挺好的。”
邵道長便把剩下的半個吃了,撂下碟子仔仔細細回憶了一下整個過程,覺得自己做得十分自然,和從前對小人魚的態度沒什麼不同,這才放心下來。
沒錯,他跟晏兄是過了命的交情,哪能因為一年沒說話就疏遠了呢!
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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