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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易清一些最新的情況。
「今日有反對我親征的大臣向我舉薦一個人。此人本就出身西南苗疆,在大同軍中服役多年,但因為非我族人,所以久久無法升遷。
「我考察過了,此人的確是一將才,且對大同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他對苗疆非常熟悉,應該有辦法對付那些不肯順服的刁民。」
享受著從黃金龍頭中流淌而下的泉水的沖刷,易清點頭道:「嗯,如此甚好。」
東方晟正色道:「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要求,我也不會答應讓人代我出征。若此次再無戰果,無論你再說什麼,我也會親自前去平定西南。」
知道對方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易清當然也懂得適可而止,便點了點頭。
「如果此次戰況順利,希望皇上能下旨善待平民和俘虜。其實若能用和平的方法解決問題,又何須戰爭……」
「夠了!」聽他又要開始發表反戰言論,東方晟原本還算愉悅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清兒,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我的底線。我現在不想再聽到關於西南的任何話題。」
東方晟雖是個能善納諫言的明君,但也不表示他能容忍在床第之歡後談論這種敏感的政治話題。
氣氛陷入僵滯,易清有些落寞地垂下頭。
東方晟嘆了口氣,抬起手輕揉一下他的發頂。
「清兒,我知道你生性仁慈善良,不喜歡戰爭殺戮。但你也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道理。
「如果在出徵前對將領下了太多命令,只會束縛住他們的手腳,讓他們覺得我限制了他們在軍中的權力。這樣對大同將士們將是種極大的傷害。你也不希望我大同的將士們無法凱旋而歸吧?」
東方晟的話說得句句在理,易清只得溫順地點點頭,表示認同。
東方晟見他答應不再提西南苗疆的事,也鬆了口氣,將易清從池中撈起,抱回龍床安寢去了。
◇
兩個月後
早朝上,東方晟正與眾臣商議國事,殿外忽然傳來捷報的呼聲。
東方晟放下手中的奏本,對身邊的太監總管道:「是否是西南苗疆的最新戰況?快傳。」
負責傳令計程車兵得令,立刻走入金鑾殿向東方晟跪拜,同時呈上手中的戰報。
「啟稟聖上,我軍在白遒將軍的率領下,洞悉了苗人的行軍軌跡,運用障眼法和奇襲將他們攻個措手不及!目前,我軍已完全控制西南政局,當地苗人首領正式向聖上遞交降書,願永世臣服於大同,絕無二心!」
東方晟聽言大喜,「白將軍果然不負朕所託,此番為朕平定西南乃大功一件,待班師回朝後,全軍將士論功行賞!」
朝下見龍顏大悅,頓時恭賀聲四起。
東方晟雖然高興,但不知為何腦海中卻忽然閃過易清帶著擔憂神色的臉,想起他數度提及善待平民百姓和俘虜,便又詢問起相關狀況。
「此番西南大捷,我軍共俘獲多少敵軍?」
傳令兵無不得意地拱手回報,「回聖上,我軍共俘獲苗軍一萬兩千餘人。」
東方晟點了點頭,翻開手中的戰報仔細看,卻未發現其中有對戰俘後續處理的交代事宜,「現下這些戰俘情況如何?」
傳令兵一聽聖上追問此事,頓時面有難色。
東方晟見他臉色不對,一掃方才的歡愉神色,言語間重新帶上犀利。
「在出徵前,朕已數度交代白將軍要慎重處理戰俘和安定當地平民的問題,如今雖然大勝而歸,但白將軍卻在戰報中對此事隻字未提,這其中到底有何隱情,趕快如實報來!」
傳令兵也沒料到東方晟竟在巨大的勝利喜悅中,還保持著如此清醒的頭腦,登時被質問得冷汗直流、雙膝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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