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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胖爺也會把我罵死。”
烏子虛毫不著急微笑道:“蟬大姐並沒有真正想清楚,這是大小姐的吩咐,答應完成七幅美人圖後,何時想見她,她會立即來見我。蟬大姐忘了嗎?”
蟬翼嬌嗔道:“這怎可以一概而論。大小姐是指她可以分身時才見你,現在她怎可以離開呢?何況這回是大小姐主動邀約錢大人,中途告退於禮不合。”
烏子虛心中生出荒謬的感覺,如果他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大好形勢,竟因蟬翼的不肯合作而使整個交易大計就此夭折,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嘆了一口氣,道:“蟬大姐只要通知大小姐,說我烏子虛想立即見她,至於大小姐來與不來,由大小姐去決定。”
蟬翼堅決的道:“你要胡鬧,自己去胡鬧,我是不會陪你發瘋的。”
烏子虛心忖唯有使出撒手鐗,至於能否勸服蟬翼,須由老天爺或雲夢女神去決定。誠懇的道:“我不是嚇唬蟬大姐,我剛培養得畫情充足滿溢,亟待宣洩,寫之成畫。如果大小姐不能立即來見我,畫情受阻,我會好幾天都畫不出任何東西來,八幅美人圖將會功虧一簣,欠缺大小姐的一幅。如果胖爺和大小姐怪罪下來……”
蟬翼道:“你在耍無賴,竟威嚇人家。”
烏子虛陪笑道:“我怎敢威嚇蟬大姐,又怎麼捨得。好吧!現在我回風竹閣去睡覺,有甚麼事,我會一力承擔,絕不會向任何人說我的小蟬翼半句。”
蟬翼一臉不依的站起來,踩踩蓮足,狠狠瞥他一眼後去了。
烏子虛軟攤在椅子處,心叫僥倖。
雨愈下愈密,霧愈來愈濃,雨和霧再分不開來,書香榭似已與人世隔絕,如雲夢澤裡的荒域般被世人遺忘了。
錢世臣雙目射出深切緬懷的神色,道:“繼位的第二代城主是個非常傑出的將領,自十八歲開始,多次奉令領軍出征,戰無不勝,且對採摘湘果的熱情不在其父之下,為的卻非楚王,而是自己。他曾遍訪楚地著名的卜筮師,得出一個結論,採果的時刻非常關鍵,過遲或過早都不成,必須是雷電收止的剎那。”
百純同意道:“這個人很聰明,那就是子時前的一刻,接著湘果會萎謝變質。他叫甚麼名字呢?”
錢世臣道:“事後楚君視此為奇恥大辱,所以有關顓城的一切,不載於楚史之內,第二代城主的名字從此湮沒。我們姑且稱他為新城主如何?”
百純興奮的道:“就這樣稱呼他。這個故事真刺激,峰迴路轉,離奇曲折。新城主最後能否採摘湘果呢?”
錢世臣道:“怎會這麼容易。不過如百純說的,新城主確實是個聰明的人,在他平定南蠻的戰爭裡,意外得到一種奇異的鐵礦,心中生出主意,特地到當時楚地最著名的鑄劍中心,找到最有本領的鑄劍大師,窮三年之力把頑鐵打製成鋒利無比的曠世神兵,以之為採果的利器。”
百純緊張的道:“成功了嗎?”
錢世臣吐出一口氣,道:“成功了!同時也是徹底的失敗。”
百純不解的蹙起黛眉。
錢世臣續道:“新城主依前之法,腰縛繩索,另一端綁在岸旁大石處,親自下水,經歷一番驚險後,成功割斷果莖,捧著湘果回到岸上去。”
百純道:“不是成功了嗎?”
錢世臣道:“新城主當時肯定是這麼想,可是湘果離水後立即迅速溶解,沒有在新城主手上留下半滴。”
百純可惜的道:“怎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液汁也可以服用嘛!”
錢世臣道:“若百純是新城主,敢服用嗎?”
百純為之語塞。
錢世臣道:“真正的情況,我也不清楚,只知事實如此。新城主功敗垂成,懊喪得不得了。就在採果失敗的半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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