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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公公只答應解除他的軍職,並沒有答應不殺死他。
他肯定偷襲自己的人是戈墨,試問天下間有多少個像戈墨般既懂妖法又武功強橫的高手?而他不去惹戈墨,戈墨也會來惹他,先發者制人,他是不會吃這個虧的。
至於丘九師,他和對方無怨無仇,怎會蠢得作季聶提的殺人工具。對鳳公公一方的人,他是不具好感的。
如果能趁季聶提不在的機會,幹掉戈墨,取得楚盒,他便可以揚長而去,忘掉古城,忘掉薛廷蒿說過的話,忘掉一切,他真的不願去想虛無縹緲的鬼鬼神神。
但他能忘掉那女郎嗎?
“酒菜來了!”
烏子虛聽到蟬翼的呼喚,連忙從瓦頂翻下來,靈活如貓般穿窗而入,回到二樓的臥室,拍掉身上的灰屑,披上外袍,經階梯到下層去。
最危險的時刻過去了,現在他身上再沒有任何可揭破他身份的證物,他是完全的“清白”。
桌上放了三個精緻的小菜,這回倒不是因烏子虛要求高,而是為爭取時間,故意點些需時較久的菜色。
烏子虛在另兩個小婢伺候下,坐到圓桌去,向一本正經立在桌子另一邊的蟬翼道:“蟬大姐何不坐下來陪我吃點東西。哈!酒菜還是熱的,肯定從廚房到這裡來不用走幾里路。”
為他擺碗筷斟酒的小婢們掩嘴偷笑,她們雖遠比不上清麗可人的蟬翼,但都略具姿色,登時春意撩人。
蟬翼沒有絲毫笑意,緊繃粉臉,瞪他一眼道:“你自己吃個夠吧!酒菜來自東廚。供應客人的廚房共有五個,三個在主街的正堂和左右翼堂,另兩個分別位於東西兩院。風竹閣屬柬院範圍,酒菜當然由東院供應。”
轉向兩個小婢道:“你們在外堂等候。”
兩個小婢應命離開,令剛想調笑她們的烏子虛大感失望,幸好蟬翼留下來。
蟬翼雖然對他仍是不假辭色,但態度大有好轉,至少肯望他一眼,又有問有答。
烏子虛最擅旁敲側擊的手段,據桌大嚼,漫不經意的問道:“紅葉樓最美的地方在哪裡呢?”
蟬翼盯他一眼,看神情該已失去忍受他的耐性,神情勉強的道:“當然是東西兩院臨湖的十八個水榭,只接待達官貴人,有錢也買不到。”
烏子虛立即雙眼放光,道:“我要最好的,哈!這可是你們老闆親口答應我的。哪個水榭最好?”
蟬翼露出鄙夷之色,道:“東西兩院各具特色,都是最好的,就看個人的喜好。”
烏子虛好整以暇的道:“舉例來說,就以你們岳陽城最有地位的布政使司錢世臣為例,他選哪座水榭?”
蟬翼露出幾乎被氣死的嬌憨神態,道:“使司大人每次來都到西院的書香榭去,那是使司大人專用的,你可不能打書香榭的主意。”
烏子虛心中暗喜,最怕是錢世臣每次來都挑不同的地方,既有特定的地點,對他的行動是大大有利,雖然直至此刻,他對如何單獨見到錢世臣,仍是無計可施。
蟬翼再按捺不住,道:“明天午時我會到這裡來,領你去採購作畫的材料,你要人來伺候你嗎?”
烏子虛連忙點頭,尚未有機會說話,蟬翼避瘟神般溜掉了。
第二卷第八章盜蹤乍現
第八章盜蹤乍現
坐在斑竹樓二樓的平臺雅座,看著陽光普照熱鬧繁華、車水馬龍的大街,丘九師怎都感覺不到那無形敵手的存在,可是他曉得自己已開始相信阮修真的推斷。
他剛見過錢世臣,正如阮修真所料的,錢世臣白忙了一個晚上,仍找不到五遁盜的蛛絲馬跡。他們害怕的事,變成必須面對的現實。
阮修真認定五遁盜仍留在城內,他是半信半疑,而阮修真指出五遁盜多多少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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