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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衝上心頭。
“太日,你喊我了?”少天問。金太日沒有回答,只是嘴皮子來回震動著。
“太日,說吧,沒問題的,說吧。”王少天用鼓勵的目光看著金太日,金太日用一種並不太自信的目光望著王少天,王少天向他點著頭,他看到金太日的嘴震動著,心裡憋著為他暗暗鼓著勁,金太日終於說出了一句話,“班長,我,我感謝你。”突然金太日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王少天,他哭了起來喊著,“班長,我感謝你,感謝你。”千言萬語就在金太日這發自肺腑的一聲中,頓時,王少天覺得這麼多天來的付出,這麼多天的心血都是值得的,他的眼睛也情不自禁地潮溼了,他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雙休日,徐富海剛要洗衣服,便聽到值班員吹哨集合,他從水房探出腦袋問,“幹啥?”有人告訴他說,“集體幹活。”“又是休息日干活,還讓不讓人活了?”徐富海氣憤地說。
這次的任務是拆掉西邊的舊的家屬院,團隊新建了一個家屬院,舊家屬房搬走後,只留下這破舊的在這裡,與團隊的新的營房一對比,顯得蕭條破落很不協調,於是團隊決定把它拆了。
經過一上午眾人的齊心協力,一堵堵牆被推倒了。下午團隊又給各營連分了任務就是把推倒的磚上的石灰敲掉,敲出一塊完整的磚來。連裡給各班發了一些訓練用的手榴彈,還有各班自己做的小錘子。中午的太陽光異常地強烈,悶熱而又灼人。徐富海坐在那裡發氣,一邊用錘子使勁地敲著石灰,一邊唱著他新編的牢騷歌,“別問星期幾就是不休息,平時不練武,天天敲磚頭。”徐富海唱得挺投入,連團政委來到他身邊他都不知道。
政委聽到他唱的歌后,眉頭就皺了起來,轉了一圈,他看到很多戰士都有怨氣,滿肚不是滋味地回機關了。金太日見政委走了,便用手榴彈敲著徐富海的屁股,徐富海過回頭生氣地說,“幹啥呀?”
金太日指了指遠去的政委說,“政委剛剛站在你旁邊你不知道啊?還發什麼牢騷,發?”
“站在我旁邊又能咋的,我本來就是實話實說嘛!”徐富海不以為然。
下午敲完了磚,徐富海帶著幾個老鄉上駐地的一個飯店渴小酒去了,結果被周用兵抓回來了,可他首先訓的人是王少天而不是徐富海,徐富海聽到周用兵對班長大聲的批評聲,覺得特對不起班長,他決心在班裡站著軍姿等著王少天訓他,但王少天回到班裡後並沒有訓斥他,使他內心很不安。
晚上團隊搞教育,政委在主席臺前站了起來講,“今天晚上我們特意召開這次大會,主要是向官兵們做檢討,我在幹活場地聽到一些戰士們說我們沒有休息日,只有勞動日,我聽到這話之後,心裡感到很慚愧,我知道現在部隊建設任務多,任務緊而重,我們當兵來到部隊就是來做奉獻來的,是為了保衛祖國而來的,為部隊搞建設出力是我們當兵義不容辭的責任,可是一方面我們要訓練一方面我們又要幹活,這就影響了我們官兵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導致活沒幹好,訓練也沒練好,這些都是我們的錯,為了讓官兵們休息好,休息出戰鬥力,我們團黨委決定,以後的大活、累活我們都請地方民工來幹……”
“啪……”不知是誰聽到這些話後第一個鼓了掌,緊接著臺下“嘩啦”一聲掌聲,久久沒有平靜…
“徐富海,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王少天拉了拉徐富海的手。
“上那兒呀,班長。”到時你就會知道。徐富海看著王少天挺興奮的樣心裡直犯咕嚕,他想不出這樣一個大中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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