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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師!”安然高興地謝過明鏡大師,這才喜笑顏開的抱著籃子走到一邊坐下來吃。
錢銳也向明鏡大師行了禮,而後坐下來喝茶。經過這段時間的培養,他現在也愛上這清茶了。
明鏡大師難得來了一個棋友,兩個人便擺上棋盤手談一局。錢銳棋力雖然比不上其父,但也算不錯了。
可是今天錢銳有些心不在焉。他不時側頭去看安然,見她一個人吃得很歡,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笑一來。
“大師,您看我是不是不適合早婚?”按下一顆黑子,錢銳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來。
明鏡大師笑道:“你明年就二十了吧?早就過了早婚的年紀了。”
錢銳被大師的話噎了一下,轉而又問:“大師,您看晚輩是不是更適合晚婚?會不會晚輩晚點成親更有利前程,更有福氣?”
明鏡大師依然是那副淡淡的笑容道:“敏之你還沒定親吧?就算你今年年底把親事定下來,明年成親,以你的年紀來說,也算晚婚了。依老衲看,你明年成婚正好,你的妻族對你的前程極有助益。”
“······”錢銳一下子面色如土,手中的棋子也滑落下來,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大,大師,你能不能跟我爹說······”
“出家人不打誑語。”明鏡大師不等他說完就將他的懇求堵了回去。
聽到明鏡大師如此直白的話,錢銳只覺心中一痛。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側頭呆呆地看著安然。
安然也呆呆的看著他。
錢銳心理感到無比的絕望。孃親不同意,爹爹他還沒敢去提,他本來是想著求明鏡大師一句他適合晚婚的話,這樣爹爹或許就能成全他了。可是他想不到明鏡大師反而親口打碎了他的夢。
安然發呆是因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面對錢銳。她早就知道了他們是不可能的,因此沒感到震驚,也沒感到傷心失落。在她心裡,她一直將錢銳當成兄長一般,自然不會因為兄長要成親了就難過。
可錢銳誤會了安然這一刻的呆怔。他以為安然是因為震驚因為難過才這樣的。因此,儘管他心裡失落慌亂得很,卻還是選擇走到她身邊安慰她。
“然姐兒,你別擔心,大哥哥會想辦法的。你今年才五歲呢,等你出嫁,至少還有十年,大哥哥總能想到辦法的。”
安然點點頭,乖巧的回道:“囡囡相信大哥哥一定會想到好辦法的。”
錢銳看著安然信任的眼神,強顏歡笑的點了點頭。
明鏡大師見了,輕輕嘆道:“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
安然暗自嘆氣,錢銳卻倔強的想著: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連天生的命格都能改變,他為什麼不能改變後天的婚配?他就是不同意,難道爹孃還能逼著他進洞房不成?
從飛雪寺回來,錢銳依然將安然抱在懷裡,放在自己腿上,心情卻很是沉重。
文氏是看到那一籃子櫻桃才知道他居然請了一天假帶著趙家的然姐兒去了飛雪寺。可是看著兒子一副心事沉沉的樣子,以為丈夫已經教訓過他了,就沒有再訓斥他,只在回房後又給京城的女兒寫了一封信。
卻說安然回家以後,顧宛娘就將她找來好一通盤問。
實在是今天錢銳的舉動太令人費解,讓顧宛娘不得不多想。貌似大少爺對他們家然姐兒好像太好了點?
安然想了想,今天大和尚都說了錢銳明年就要成親了,妻族還是權貴,他和她就是沒有可能的了。既然如此,還是告訴孃親和爹爹吧!
“大哥哥說,要等囡囡長大了給他當新娘子。”安然不說則罷,一開口就嚇了顧宛娘一大跳。
“你,你說什麼?你在跟孃親說一遍?”顧宛娘不得不得懷疑自己的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