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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體,而您非但沒有好好休養卻仍日益操勞,身體又怎會安然無事。”衛瑄猛然站起身,神情略有些激動。
“當年的傷並未如瑄兒想象的那般嚴重,雖刀口頗深,但時隔多年已經痊癒。”裴言擁著衛瑄坐在了他身邊,如非瑄兒提及,他都有些忘記了。
“老師覺得無礙就可以隨意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了嗎,”衛瑄揚聲道,“您日日夜宿宮中又有多久沒有回到府中安心歇息了。”
亦或是老師擔心他會失望而歸,便夜夜在書房中等待他。衛瑄微微握緊拳頭,老師為了他付出良多,而他又給了老師什麼,是安穩的生活嗎,或許他唯一給老師帶來的一絲欣喜便是腹中的血脈,無論如何他絕不會放棄孩子。
“近來的事務頗有些繁多,天色漸晚我不願趕回府中了便在書房休息一晚。瑄兒,無需太過顧慮,我精通醫術自會照料好自己的身體。”裴言不想讓衛瑄擔心溫聲安慰道,他最近覺得頗有些心力憔悴,然他上午輔佐在瑄兒身側,根本無暇批閱事務。
“正是因為您瞭解自己的病情,什麼都不肯與我提及,我才更擔心您的身體。”衛瑄真的很擔心裴言會如上一世那般,過勞而衰,等到那時怕是什麼靈丹妙藥都無法挽救。
“老師,我不希望您在這般操勞了。”衛瑄伸手握住裴言的手撫在他平坦的腹部,他看著老師分外年輕的面容,眉眼間卻有一絲濃濃的倦意。
“好。”裴言點點頭,曾他願為了心愛的徒兒,不惜耗盡心血,然如今他有了自己的血脈……不再是孤獨一人,不得不顧惜性命,好好的活著,他亦不想孩子在年幼時便面對父親過世的傷痛。
可現在瑄兒的根基尚未穩固,他真的不能放手,而待瑄兒登基後,面對著身邊眾多蠢蠢欲動的勢力,他的心更不可松下一分。或許他天生便是勞累的命吧,但他希望瑄兒可以穩坐高位。
“瑄兒晚膳時還噁心嗎?”裴言看著衛瑄白淨的面頰消瘦了許多,有些心疼,然他醫術高超卻無法緩解衛瑄的孕吐,到了生育之時,瑄兒怕是更加痛苦難忍。
“我今日比平時都多用了一些飯菜。”衛瑄搖搖頭,老師送的蜜餞酸酸甜甜的,他用了之後很是開胃。
“那就好。”裴坦探上衛瑄的脈搏,放心了一些。
衛瑄見裴言的指尖微微抬起似想握住一旁的毛筆,他忙側過身體擋在了老師身前,“老師,我困了。”
“瑄兒早些睡休息吧。”裴言每每清晨趕到時,看到瑄兒恬靜的睡顏都不忍心喚他起來,然瑄兒身為太子常常賴床就算傳到皇后娘娘那裡也說不過去。而他總勸誡衛瑄早休息,衛瑄都不肯聽,也只能任瑄兒平日間靠在他膝間熟睡了。
裴言拂袖熄滅了多支燭火,只殘餘了一支蠟燭孤零零的立在那裡,光芒異常黯淡。他見衛瑄仍站在床邊不肯動,起身伸手解下了衛瑄的領口,指尖不經意碰到了衛瑄白皙的脖頸,他猛然放下手向後退了半步。
“老師房間中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避諱什麼。”衛瑄看著老師面上的一絲侷促,他不介意與老師親近,他甚至渴望能日日陪在老師身邊,然他顧及周圍侍人的注目,不得不注意一些。
衛瑄許久沒有等到裴言的回應,心間略有一絲失望,“亦或是老師覺得我們之間的戀情甚為不堪,您根本不願面對我。”衛瑄心知老師根本不會這般想,但他為了激起老師,故意這般刺激。
“瑄兒誤會了,我未曾這般想過。”裴言忙張口說道,在心間剋制了多年的感情,一時他仍無法無所顧忌的釋放出。
“那老師又是怎麼想的。”衛瑄看著裴言的雙眼,他想親口聽見老師說出心意。
裴言張張口,他心愛瑄兒,然他至終無法忘記瑄兒是他多年教大的徒兒。裴言輕輕嘆了口氣,伸手為衛瑄脫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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